刚刚那位白发的老妇人此刻正靠在仆人身上,手不停的按着腿,脸上浮现痛苦之色。
“母亲,母亲!您腿如何了?”
老妇人摆摆手,口中说着可惜:“今日我怕是去不成了。”
中年妇人更是着急,她没有办法缓解长辈的痛苦,只能回家。
“回府,快去请大夫到府中!”说着准备让人将老妇人抱上马车。
“夫人,”宋绥景适时轻声开口,“我略懂医道,若夫人不嫌弃可否让我看看老夫人的腿?”
一行人都看着这个陌生女子,老妇人看向中年妇人:“这是?”
“母亲,这好心的姑娘刚刚帮过儿媳呢,”中年妇人又对着宋绥景:“劳烦姑娘了。”
宋绥景上前蹲下,轻轻的揉着老妇人的腿,手掌按到某一处时想听见老妇人喊疼,于是心里有了计算。
找准几个穴位,用指腹按摩放松。
渐渐的,老妇人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感觉腿上的痛感正慢慢散去。
老妇人扶起宋绥景:“姑娘快请起,老身这下感觉好多了。”
“母亲,您真没事了?”
待确定不疼了之后,老妇人二人一起向宋绥景道谢:“姑娘妙手,今日实在是感激姑娘的菩萨心肠。”
宋绥景含蓄一笑:“不过是有缘遇上,夫人言重了。”
“哦对了,”宋绥景解下刚刚买的持珠,递给中年妇人,“夫人的持珠刚刚摔坏了,若是赴斋会不如带上我这串吧。”
中年妇人不停的推辞,宋绥景又说:“家中临时有事,原也去不成了,请夫人带上它赴会了却我的遗憾,深谢夫人。”
妇人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不好拿别人的东西。
“日头不早了,夫人再不起程怕是赶不上斋会。”
众人看日头已经快到晌午,若再耽搁确实赶不上开斋,只好接过宋绥景的持珠,触手温热。
马车又动了起来,帘子被打起,原是那位妇人探出头来。
马车走得急,也不知宋绥景是否能听见,道:“我们是平遥南街徐府,还请姑娘闲暇上府做客,答谢姑娘。”
马车越走越远,声音也越传越小。
宋绥景站在原地笑着送走马车,直到马车消失,脸上的微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