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忠于您且有力量的势力。”
容齐看着誊抄的名录,有几个名字被圈了起来:“徐行,朕记得他祖父也算是追随先帝的大将,只可惜他祖父去世后不父亲也去了,朕见过他一面,看得出假以时日必定是出色的将才,却被郭党排挤,如今徐家已然式微了。”
“陛下不是正需要这样的人吗?”
容齐从不怀疑她的选择,只是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宋绥景见他与自己都认同此人,接回名单道:“已经让萧粟和兰泱去摸查他家的具体情况了,臣打算从女眷入手。”
不得不说萧粟是一名合格的纸鸢,与兰泱配合下没几日就摸清了徐行一家的情况。
“徐行是嫡系独子,直系亲人只剩下一位祖母和他常年念佛的母亲。”萧粟原以为宋绥景说会让她做事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真就派了任务还是与她心腹一起。
宋绥景有诚意,萧粟自然也要投桃报李,且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让萧粟越来越钦佩这人,对外遇事冷静有智谋,对内从不轻易苛责下人但驭下有方,和光同尘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想来再过些日子便真的是铁壁了。
“这是奴婢这几日摸索出的府中重要几人的轨迹。”
宋绥景看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赘述了徐行、他祖母和母亲的日程轨迹,还总结出规律。母亲信佛、祖母有腿疼的宿疾,是个突破口。
本来屋里就只有三人,兰泱还是凑近了些低声说:“奴婢还打听到徐行一家虽人口简单,但是家中也不太平,二房的不安分一直想要夺遗产呢。”
徐行祖父是战功赫赫的大将,留下的赏赐遗产肯定不在少数,主事的人又都去了,这剩下的叔伯自然成了长辈,为了遗产也是处处打压徐行这一脉。
真是甲之□□,乙之蜜糖,宋绥景心情有些妙哉:“那就真是天助我也了。”
想了一会儿计策,对着两旁的人道:“你们留意着徐家叔伯们的每一笔进账开支,还有人员往来,一笔一划都要记录成册,顺藤摸瓜以待来日。”
“喏。”
兰泱匆匆走进屋子,散去了在门口的宫人。
宋绥景放下医典问道:“怎么了?”
兰泱见萧粟不在,凑近以手挡口:“宗政无忧逃往南境,还带着容乐公主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