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见两人来了有比剑的意图便早已躲在了一旁看着,兰泱与萧粟站在廊下,萧粟有些不解:“宫令若怕伤着陛下就都用木剑便好,为何陛下的是一把真剑呢,若被伤了就不好了。”
兰泱看着萧粟不知道该怎么说,憋着笑:“粟娘待会儿就明白了。”
因为兰泱想起家中那位小王爷以前和主子练剑,哪次不是吱哇乱叫,虽说是故意夸张了但实打实的是隔着衣服都被打红了皮肉。
而院子中间的两人,宋绥景一直只是防守不出击,她不仅是为了锻炼容齐还想着让容齐的自保能力提高一些,即使随时有护卫随侍但靠人不如靠己,别人始终有疏忽的时候。
容齐十几招后便发现自己是真的小瞧了这个人,进攻的招数连她一片衣角都没碰到过便被躲开。
又是几十招后,宋绥景不只是防守,便也时而主动出剑,宋绥景的每一次主动进攻,容齐接不住几招便会被木剑勾到衣服,若是真剑恐怕衣服早就多了几道伤痕,但兰泱担忧的事也没有发生,每次要打到皮肉的程度前,宋绥景就会提前收手不至于真让容齐挨痛。
廊下的二人看得明白,与其说是对剑不如说是喂招,宋绥景一直都是不使全力而引导着容齐,自然容齐也明白自己伤不到她便凝神全力应对。
“宋宫令好功夫。”萧粟对着兰泱感慨,明白了刚才兰泱的神情是为何。
而一直待命的萧覆也放下心,若是宋绥景要伤人他自是要第一时间阻拦的。
比试的和观看的人都全神贯注,并未注意到躲在一旁的几个小宫女中,有人已经怀着羡艳和崇拜的目光一直盯着宋绥景,想必今日过后这个神秘的宋宫令会出现在各个宫人口中。
两人得打了有半个时辰,最后一招后容齐已经有些疲态,宋绥景收回剑扶着人坐下,小荀子连忙俸了茶递上手帕。宋绥景也有些累但相比起容齐要好得多,想是已经习惯了。
“陛下可能会有些手脚酸痛,可以让人为您按摩缓解。”在院里有宫人捧来水盆,宋绥景边净手边提醒。
容齐休息好,晨起动一动也还舒畅:“那朕便去处理政务了。”
“那臣去煎药,一会儿会送来陛下殿中。”宋绥景向容齐行礼。
“有劳。”容齐点点头,并不因输了剑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