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那群人,其实咱们也不必非要待在这西启皇宫的,答应启皇的解药按时送来就是。”
“不,不仅仅是因为承诺,”宋绥景看着兰泱说着理由,“容齐的病是胎里带来的,远比后天中毒要复杂得多。”
谈起病情,宋绥景又有些思虑:“况且他也没吃我给的辟毒丹,就他如今这副毫不爱惜自己、没有半点求生的样子,就算有南溪的解药却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我也不光是因为他,还有牧章,牧章起事的理由里有一部分是我的‘枉死’,如今宗政无忧虽被傅筹控制但他南境的势力还在,瞧着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逃回去,而傅筹没有玉玺始终不是名正言顺,朝中那些人想必也有不服牧章他们的,若这个时候我出现只会让朝中原本就偏向宗政无忧的人对牧章口诛笔伐,那些墙头草也会动摇立场,而牧章顷刻就会变为谋逆,那么之后的每一步都会异常艰难,所以我最好像是‘死’了一样。”
兰泱听完叹息,有些不忍心:“可如此归期不定,小王爷心中肯定也是无比牵挂您的,咱们还骗了他,若有一日小王爷知道真相,唉。”
宋绥景看着那已经绽放的朵朵梨花,随风而散的花瓣落入地下便再看不见:“这是他必须走的路,飞羽军和宋家迟早要靠他撑下去,我若在他就不能真正长大,我只能是他的铠甲不能是软肋,他是我弟弟,会明白的。”
“兰泱,我恐怕是陪不了他很久的,这样也好。”这一句散在了风里。
第二日晨起
宋绥景提着两把剑推开房门就看见站在院子里的容齐,有些惊讶,心道也好免得自己找他再走一趟。
“见过陛下,陛下这么早。”
“免礼,昨日宋宫令说晨起练剑,朕自然不能怠慢。”容齐看见一把剑向自己抛来便眼疾手快的接住,看见宋绥景手中还有一把木剑,疑惑道:“这是何意?”
“臣陪陛下练剑,陛下请。”说着便做出防御的姿势。
容齐以为她说的练剑只是为了让自己强身健体,而她在一旁看着而已,却没想到是与自己对招且是一把木剑。
容齐也不扭捏便率先运剑进攻,但始终怕这开了刃的利剑伤了人并不用全力,但一会儿后便不这样想了。
原本院子里是有晨值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