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布置的时候特意挂上的。”
但宋绥景却不同意,容齐喜好与她有什么关系:“但我喜静,摘下来换成灯笼。”
见萧粟还是有些犹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不如你去问问陛下再摘?”
萧粟见她眼神里哪有半分真的要去问的意思,连忙道:“不必,奴婢自然是听宫令的。”说完便吩咐人拿灯笼来换上。
屋里陈设古朴素雅,宋绥景对于住这方面没什么要求,毕竟是在他人地盘能住就行。
兰泱从内室衣柜里拿了新衣到宋绥景跟前:“请宫令先更衣。”
“让粟娘替我梳妆,你去研磨,我要写方子。”
换了宫装,宋绥景拿着几张纸又出了门,院子里的人这才看清宋宫令到底长什么模样,女官服饰在身没有沉闷反而显得端庄清雅,走动间通身有一股飘逸之姿,只是眉眼沉着,毫无笑意的面容虽不似雪山寒冰但也如林下清风、天边皓月,微凉,纵使令人心旷神怡也只能望而却步。
待人彻底消失在门栏上,便纷纷议论起来。
“宋宫令可真好看,怪不得陛下看重呢。”
“咱们还不知道她名字呢。”
“她看着冷冰冰的,怕是不好相处。”
一堆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突然被一声喝令吓止,原来是萧粟站在台阶上:“手里都没事做了吗!还不散开!”
一群人吓得立刻散去,萧粟摇摇头转身却恰好撞上兰泱,想来兰泱也是听见了这边的响动:“兰姑娘,这些宫女都是新来的,好奇心重了些。”
兰泱却是很和善的笑着:“你叫我兰泱就是了,我叫你粟娘。”
“好。”
看着散开的宫女,兰泱继续道:“新来的不懂事,也没事,我与粟娘好好调教就是了。”
另一边的宋绥景并不知身后情况,在殿里只有他们二人加上小荀子,递上方子:“这是臣仔细斟酌的方子,这上面注明了陛下今后的饮食起居各方面的调整,为着圣躬安危臣会每日亲自负责养心汤,听闻陛下是三日一朝,所以除去上朝那日外的每个早晨,臣都会陪着陛下练剑以调理内息,另外,”说着又拿出一张,“这是每晚沐浴时需要加的草药,臣是想以这些方法减少陛下对于那个药丸的依赖。”
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