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知道宫令平日还要照料陛下身体,有些事务奴婢会看着办然后回禀宫令,若宫令有其他事情也尽可找奴婢。”
宋绥景看着这个容齐放在自己身边谦逊敦厚的眼睛,莞尔一笑:“多谢,我以后唤你粟娘可好?”
“自是可以的。”萧粟惊讶这人这么和善。
“粟娘与萧覆是什么关系啊?”
萧粟一愣:“宫令何意?”
见她还不直言,宋绥景干脆挑破:“你腰带上的纹绣我在萧覆的剑带上也见过,也没什么特别意思,只是你既受命在我身边,我总得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吧。”
萧粟感叹宋绥景的心细,又见她已收起刚刚的笑脸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这才体会到陛下当初说这女子不好应付的深意,也不便再隐瞒:“萧覆是奴婢的弟弟。”
“所以你也是纸鸢?”
“是。”
宋绥景又是一笑:“挺好的,以后有些事直接交给你也方便。”
萧粟这时是不信她的话的,既看出是安放在身边的细作眼线,又怎么会信任呢。
没几步路,就到了一个院子的门口,几日不见的兰泱已经等在门口。
萧粟领着人进去,还在院子里洒扫的小宫女们便齐刷刷行礼:“见过宋宫令。”
宋绥景看着这排场,料想是容齐早就安排好的,念着匾额上的名字:“和光同尘。”
“这原是素心若雪的后殿,长久无人居住近两日方打扫出来,以后宫令就住在此处离陛下也方便。”
院子里的小宫女们也好奇这位新任的陛下近臣,都好奇的偷偷打量还是男装的宋宫令,只觉衣着朴素但气质不凡。
宋绥景一一环视,见众人的目光与之相触一瞬便又低下去,觉着萧粟的话有些不对但又找不出错来,言:“这院子以后就交给兰泱和粟娘一起打理。”
“喏。”
宋绥景对于这个院子还是很满意的,因为院中种了一棵梨花,应该是西启比北临暖和些,梨花已经开了大半,一树雪白。
春风起,有铜铃声响。
宋绥景瞧见屋檐两侧挂上了铜铃,风起便响,略略皱了眉头:“把铃铛摘了吧。”
“这”在宋绥景的目光询问下,萧粟解释道:“因为陛下喜爱这风铃,因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