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僵在原地,不如曾经或是无奈或是含笑的那句“周小姐”,就像是不耐与陌生人客套一般冰冷的喊了出来。
周若琪已经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她现在脑子很乱,想到什么便脱口而出,为的只是和宋牧章再说说话:“他们说,说你谋反……”
“他们没说错。”
毫无迟疑的便承认,没有一分一毫的辩解和思量。
“还说你以前都是装的,可我不信。”
“周小姐现在可以相信了。”
“不!”周若琪急急的吼出来,已经带着哭腔:“你不是!他们不了解你才会这样说,是他们误会你了。”
不等宋牧章说话又继续说着,语无伦次:“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他们不让我出门,祖父说你是逆党,我知道你不是,你一直都是牧章哥哥一直都是!”
“你不愿见我我知道,你是因为太伤心,可我怕今日不见你就再也见不到了,还有这个纸鸢,”周若琪拿出一直包在披风下的纸鸢,“这是你送我的,我一直留着,牧章哥哥我们一起去放纸鸢好不好?”
周若琪已经抓着宋牧章手腕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他一直皱着眉静静的听她说完,脸上还是没有变化,曾经那么开朗的声音:“周小姐以为很了解本王吗?”
周若琪的本用力抓着的手一下子没了力气,回过神手里已经空了,宋牧章扫了一眼纸鸢:“已经旧了就扔了吧,当初也只是为了解围随手一送,不曾想给周小姐带来这么大的误会,是牧章的过错,还请周小姐见谅。”
“误会?”周若琪被这两个字刺痛,无论以往多少不善的眼光都没有这两个字这么令人心痛。
“牧章哥哥,这不是误会,我的心意不是误会!”
“前方军务紧急,本王会派人去周府送信接小姐回家,告辞。”说着便翻身上马。
“我要定亲了!”周若琪几乎是冲着那个背影吼出了这句话。
却没有换来背影的回头,只是说:“恭喜。”
马蹄疾去,背影渐远。
周若琪又开始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仿佛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春日,也是这样的背影疾驰而去,却是两番心境。
究竟有哪里不对。
周若琪被家人接回去,不哭不闹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