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忠于朝廷,经此变故大骂他二人狼子野心,谋朝篡位,一气之下竟卧床不起。
周若琪被母亲带在身边不准乱跑,几次偷跑都未果反被禁足,她日日拿着那只纸鸢可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步田地。
父亲回来说小王爷杀伐果断,以前都是伪装。
但周若琪不信,牧章哥哥一直都是那个笑起来很温暖的明亮少年郎,不是他们口中的那般心怀城府。
周若琪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甚至开始想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他,但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扼杀。不会!牧章哥哥就是牧章哥哥,而喜欢就是喜欢说不出理由,她真的很想问一问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
父亲说明日小王爷就要率军去平乱,同时还说,已经给自己相看了一门亲事是以前交好的同僚……
后面的话还没听完,周若琪只知道疯一样的跑回房间开始写信,他去平乱而自己要说亲,那就意味着难再相见了。
好不容易拿了银子买通门房,可与门房一起回来的是那封未拆的信。
周若琪真的着急起来,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明日不见他,那他们就真的再无缘分了。
鸡鸣刚想起,周若琪的身影就躲在了角门边,趁着半明半暗的天色混在了采买的丫鬟婆子中间悄悄跑了出来。
躲在城门的一边,晨间还有些凉,周若琪用披风包着纸鸢一边等着军队出来。
宋牧章走在最前面,周若琪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想也未想便冲了出去,有兵冲她竖起了长矛,宋牧章招招手让人退回去吩咐军队先行。
周若琪时隔这么久才好不容易见到他,竟是没忍住酸了鼻子,抬头看着高头大马上的人,与那个春日里一般无二的面庞却宛如一潭寒冰,眼里浓浓的是化不开的、却也让周若琪读不懂的情绪。
“牧章哥哥……”周若琪被他这身盔甲,这通身的肃然有些震慑到,但还是小声的喊着,街上还没有太多的人摆摊,门口的守卫也识相的避过去,此时此地可以说只剩他们两个。
宋牧章皱着眉头下了马,周若琪有一瞬的欣喜便忍不住上前一步:“牧章哥哥。”
可她进一步宋牧章就退一步:“周小姐有话就快说吧。”
这声周小姐让周若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