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城门,是以无论是进出人数和守卫都较为松散,待到一列士兵走到前方去换班时,宋绥景便趁着后方无人悄然上了城楼,一个值守角落打着哈欠的士兵成了目标。
在那个士兵打第二个哈欠时,一根银针便趁虚而入,士兵只觉得刚刚后脖颈突然一痛又麻又痒,手还没有挨到脖子便失去知觉。宋绥景面目表情的取下那根针然后跨过他向下望去。
城墙的这处角落因着地势的原因离地面最近,此处无疑是最佳选择。
宋绥景取出一直缠在腰间的一截绳索将它绑在石桩上,然后拉着绳索当支撑纵身一跃下了城楼,当落到了一半时脚掌一蹬墙面借力飞起,同时丢开绳索稳稳的落在地面,回身看城墙上还没有人发现便又再次消失在了夜色中。
向前方大约走了五十步入了林子,有规律的拍拍手,就见另一处走进一人,手里还牵着一匹马,正是木一。
宋绥景利落的翻身上马:“你回城去盯着门口的那些暗哨,把城墙上收拾干净。”
“喏。”
木一的声音落下,马也驶进了西郊深处。
已经是接近子时的夜深时分,西郊一处宅院还燃着烛火,院子四处都有看不出是哪支队伍的侍卫值守,主屋门口站着一个黑衣领队,借着屋里透出来的烛光看清脸后,是容齐身边的萧覆。
宋绥景绕到院子后面上了屋顶,但不想惊动门口的萧覆和侍卫,于是摸向腰间银针的手停下又飞身下了屋顶到了侧方有窗户的一面,在地上捡了两块石头,一块飞向房顶与瓦片清脆一声相撞,瞬间引起守卫注意的同时又一块落在了院门口的一个侍卫身上,闷响一声倒地。
本来守卫正转头看向房顶,但门口的动静又让人分神,于是萧覆上了房顶其他人去了门口查看情况。
宋绥景找准时机推窗翻身而入,进的正是寝房但床榻上无人,帷幔外的书案上传来一记略微尖细的说话声:“陛下,已不早了,不如休息了吧。”
“谁!”原本正闭目揉着眉心的容齐唰的睁开眼,充满凌厉的语气吓得小荀子一个激灵。
容齐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但还未等他转头去看个清楚,脖子就抵上一把匕首被阻止了动作。
“别出声,否则他即刻没命!”持匕首之人一声低喝,让原本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