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如今陈伯不在了那你便顶上吧,”顿了顿又看着她认真说,“你性子爽利但心思又细腻,府中事务交给你我很放心,你只管去做。”
德音对于这份信任和提拔说是感激涕零也不为过,立马表忠心:“奴婢一定不负郡主所期。”
宋绥景眼中带着些无法言喻的情绪,可惜德音还未来得及看懂,这些情绪便消失不见,“你也去吃饭吧。”
木一见德音从屋里出来,再仔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便闪身进屋:“见过主子。”
“起来吧。”
“不知主子有何事吩咐属下。”
宋绥景将早已想好的安排一一说出:“第一,你在北临的领队之职即日起交给红螺,可有异议?”
木一抱拳再次跪下请罪:“属下服从命令,只是想请主子赐明缘由。”
“这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你即日起跟在我身边听命行事,我另有安排。”
这欲扬先抑让木一先是失落然后狂喜,但到底多年经验让他学会了处变不惊,只是声音中还是带着欣喜:“遵命!”
宋绥景继续说着:“最后一件,传我令,所有玉罗刹低调行事,若非必要不得擅自活动,重启之日——待我密令。”
迎着木一惊诧的目光,补了一句:“韬光养晦,不会很久。”
随后又交谈了几句之后木一才离去。
天黑入夜,街市上的摊贩都开始收拾规整,准备赶在关城门之前回家。
宋绥景正对着银镜将头发都盘起来,然后开始换衣服,一边问道:“门口的眼线还在吗?”
兰泱将披风和兜帽给她戴上:“奴婢刚刚去看了一眼,正门和后门都有人,不止一家。”
“应该是宫里和太子的人,我从花园的角门走,你就在屋里假装有人。”
说着,宋绥景又揣进了些略粗的银针在腰间,然后从一侧的窗户处翻身出去,她要趁着城门换班的时候出去。
一个围着大兜帽披风戴着黑面纱看不出身形的人,先是从一处人烟稀少的角门出来,确定四周安全后一眨眼便消失在夜色中。
待宋绥景穿梭各个小巷终于一路隐蔽的到了西门,此刻天已经黑透连月光都没有,贴着墙根察看周围的情况。
这西门不比东门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