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副将了?”
“你真不知?”
“臣女并未随军,怎么会有机会知道虎符下落呢,不如臣女之后问问军中其他副将或是领队?”
临皇一愣,虎符丢失这种事怎能人尽皆知,便转移话题道:“朕只是随口一说,你也不必去了,朕自会派人去询问的。”然后状似为难的又说道:“你父亲带出的飞羽军是北临精锐,但他不在了,牧章现如今也还不是能挑担子的时候,不如你将主帅令交出,朕另择能臣如何?”
“这…不如陛下将下件事一起说了吧。”
临皇见她这样直率,便也不兜圈子:“最后一件事,朕知道你母亲曾创办过一个搜集情报的暗渠,她逝世后朕就再也没听说了,但朕想你定明白一些什么,你将它重启然后再交给朝堂使用如何?”
临皇连问几个如何,宋绥景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想要搜刮宋王府的样子只觉得恶心,但面上露出恰好的为难:“飞羽军是父亲的心血,牧章是还不懂事,但只要磨砺一番定能为陛下效力的,”顿了顿又道,“至于暗渠,臣女也只是小时候听母亲提过几次,若要重启恐怕要废些时日。”
看她为难的是飞羽军之事,而没有完全推脱暗渠,临皇总算放心些:“朕今日带来了让你弟弟袭爵的诏书,这些事若能早些解决,牧章也能早些袭爵,”见她面色有松动的迹象,便趁热打铁道,“你放心,这飞羽军也只是暂时交由其他人负责,待到牧章能独当一面的时候自然会让他接任的,至于暗渠朕相信你定能给出一个满意交代,无论如何都是为了朝堂安稳百姓安定,这不就是你父亲一直以来的夙愿嘛。”
宋绥景还是有些为难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纠结。
“朕今日就可宣旨让牧章立马袭爵,今后的宋王府只会比从前更好,你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
宋绥景听完最后一句,便下了决定的叩首:“臣女遵旨,恳请陛下给臣女些时日处理好家事,届时定会呈上。”
临皇听她终于答应,笑着扶起说:“你是个好孩子,宋王会欣慰的,今日之事不可泄露风声。”
“喏。”
临皇和宋绥景出来时引起了还未离开的人的目光,众人都暗暗打量却也瞧不出两人脸上有什么事情。
临皇对着跟来的内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