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宋王爷看得很透彻。
“父亲,我会想到办法的,大不了我去宸国,筹谋一番总会性命无忧的。”
“胡说,为父还健在怎会让你去冒险,宸国是趟浑水轻易入不得,你难道甘心把你一辈子就搭进去吗?”
“我可以筹谋,大不了辛苦一时,我”
宋绥景话为说完便被打断,宋王爷摇摇头叹道:“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就算你去了,我们家终究也还是会分崩离析的,帝心难测已然存疑,这一趟一必须得去,既是为了你们姐弟也是为了边疆受纷扰的百姓。”
“咳咳咳”宋王爷又咳了起来,宋牧章一直不敢插嘴只能在背后替父亲顺着气,宋王爷缓过来后继续说着:“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们姐弟,阿绥”
“我在。”宋绥景始终低着头,待听到父亲叫自己时,努力压着心里的酸楚抬头望着父亲,原来父亲两鬓已经斑白可见了,努力笑着:“父亲,你说。”
宋王爷看着自己已然长成的女儿,心里很是骄傲,连语气都带着些喜悦:“你是最让我省心的,也越来越像你母亲了,”说到此处,原本的喜悦转变成了歉意和内疚,“可你母亲去得早,她留下的产业和玉罗刹你打理得很好,我们家这些年的安宁多亏了你,可你那时才十四岁着你处事越来越稳重却也越来越不爱笑,是为父对不住你,再过些时日你便十九了,这一次回来原本是想给你找个好夫家的,终是不能了。”
“父亲,我不嫁,我就守着你守着这个家。”宋绥景压着嗓子,不让那声哽咽出来。
“傻孩子,慧极必伤,我不想你布上你母亲的后尘。”
再次提起母亲,三人都有些沉默,一直没说话的牧章突然开口:“父亲你放心,这些年阿姐替我打点操心,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护好阿姐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宋王爷拍拍小儿子的头,见他面上很是难过,说完话后又垂下头:“牧章?牧章?父亲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来”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令牌放在牧章的手里,“飞羽军从今往后的主帅就是你了,这便是为父给你的十七岁生辰礼,前几日你还说我偏心阿绥,今日可高兴了?”
飞羽军是宋王爷一手带出来的,如今把主帅令给了牧章,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明,宋牧章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