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边上开拓的,平时宋绥景在这里处理她的事务。
容齐坐下后,宋绥景便挥退了所有的下人,容齐带的人一并与兰泱在门口不远不近的候着,确保不会有人打扰二人谈话。
“宋王爷可醒了?听世子说一切都好并无大碍。”容齐还是那副一贯的温和语气。
宋绥景很标准的浅浅一笑:“确实没有大碍,昨晚就醒了,如今正在处理公务,待会儿就来拜见陛下。”
“王爷克己奉公,这么快又在处理公务实在令人钦佩,”容齐先是赞扬着,而后话头一转,“世子言及郡主请朕过府一叙是有要事相说,不妨直言。”
宋绥景递过一杯茶,圆着话:“是牧章夸大说辞了,绥景只是想请陛下用一顿午膳,一来为昨日失礼之处赔罪,二来是感谢陛下昨日的承诺。”
容齐嗅了嗅茶香并未饮,然后放下杯子:“郡主言重了,只是小事不必太过挂怀。”
对面的人却不再说话,容齐觉得眼前忽然模糊了起来,最后一眼是宋绥景垂眸饮茶的模样。
看着容齐昏在茶几上,宋绥景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关着的屋门,然后冲着帘后唤了一声:“南溪。”
就看见帘后探出一颗小脑袋,见宋绥景招了手便安心的出了帘子,原来刚刚南溪一直躲在帘后。
“我看他时常面色无华,说话中气不足,你瞧瞧是个什么病症。”
“诶。”
南溪将容齐左手放平然后开始号脉,就仿佛入定了一般好一会儿都是除了眨眼一动不动,宋绥景诧异便也掀起一截他右手的袖子,然后在手腕上放上手指感受着脉息。
这脉息和父亲就是两个极端,要命的极端。看着南溪收手,“你怎么看?”
南溪皱皱眉头:“他的脉象倒是奇怪,虚虚浮浮时有时无的,像是将死之人一样,没几年了。”
“朽木垂死,竟病的这么重了吗。”宋绥景喃喃自语,实在想不通有时见他又和常人无异。
“景姐姐你说什么呢?”
“我说,”宋绥景忽然转头看着昏睡的容齐,“他有没有可能是中毒了?”
南溪很奇怪这个想法,但细细一想过忽然兴奋道:“我记起来了,我曾经在哪一本书上见到过这种症状,就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