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风声的一律严惩。”
“喏”
待兰泱撤了食几,德音打水来伺候牧章和南溪洗漱后已是临近子时。德音趴在宋绥景膝上,小声说着:“景姐姐,我怕。”
南溪怕些什么宋绥景自然知道,她的医术比自己更为精湛,脉象显示出的或者隐藏的波涛汹涌她都知道,是以她知道最严重的后果是什么,她很怕。
牧章此刻握着阿姐的手,还像小时候一般靠在阿姐肩头。虽然阿姐和南溪也没有具体说明父亲的病情,可此时此刻太像小时候母亲病重的那一晚了,她也是这样靠在阿姐肩头守着母亲旁边,看着哪些太医大夫们纷纷摇头叹气,牧章什么话都没说,可他此刻也是在怕。
弟妹如此,宋绥景又何尝好过,可她此刻是主心骨不能乱不能垮,安抚的摸摸弟妹的头,用近乎气声的声音慢慢说:“会没事的,你们去休息,这里我守着有事便叫你们,听话。”
牧章和南溪自然是听话的,可也不愿离开书房,便由着德音与兰泱搬了两张躺椅铺了毯子软枕,守在父亲身边歇息。
兰泱给宋绥景搭上一件披风:“郡主也歇歇吧,奴婢守着。”
可宋绥景就这样坐在床边,听着父亲熟睡时因病而沉重的呼吸,一呼一吸都在提醒着宋绥景就算如何担忧也要记得后路,生病的人总是要求医问药的,尤其是重病。
蜡烛燃了一夜,烛泪铺满烛台,宋绥景也这样坐了一夜,宋王爷在天亮时醒过一次,喝了药又昏昏沉沉睡去。
简单洗漱用膳后,南溪就守在床边研究着药方,牧章对于自己此时帮不上忙很是自责,见到阿姐还是一动不动坐在原地。
“阿姐,你一夜未眠可怎么行,你去歇息吧我来守着。”
“不用,你还有件事务必要去做。”
“什么?”
“去公主府,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把启皇请来,若是问起父亲你只说一切都好。”
“啊?”宋牧章疑惑的领命而去,一路上都在想着用什么借口才好。
牧章去请人的空档,宋绥景回房洗漱换了件干净衣衫,见着眼下发青又多扑了粉,力求和平时无异。
宋牧章去了一个时辰才将人请来,宋绥景在门口接过人后径直向另一间小书房去,这是在原本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