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现在像条狗一样在我身下承欢求饶吗,难看至极。”
祁砚清喘息声渐重,声音又酥又撩,“那你他妈的、是公狗么啊——!”
换来陆以朝更加粗鲁的蹂躏。
夜已深,omega的发情热才降下去。
祁砚清累得手指都不想动,未着寸缕的身体布满青紫咬痕,腰间更是乌青一片,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陆以朝裹着浴袍出来,发梢滴水,从衣柜拿出干净的衬衣换上。
“你要走?晚上还有通告?”祁砚清问。
陆以朝侧对着他,“发情期过了还这么离不开人?”
祁砚清脸色苍白,一把扯住陆以朝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拉低他的身体,眼神骄纵。
“下周是你爷爷八十岁寿辰,你在跟我作对?我不出席难堪的是谁,陆以朝你要惹我生气吗?”
陆以朝气笑了,手里的衣服往床上一甩,紧接着伸手按揉祁砚清的腺体,看他软倒在床上。
“我看你更擅长惹怒我。”
说着就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扛在肩上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水声汩汩,混着祁砚清压抑的哭声。
omega的发情热再次袭来。
第二天祁砚清先醒过来,转头看向还在深睡的陆以朝,果然没走。
昨天把他折腾成那样,现在倒是睡得香。
祁砚清的手不规矩地探进陆以朝的睡裤,很快就听到陆以朝急促的呼吸,然后皱眉醒来。
祁砚清弯眸轻笑,骄纵明艳,笑容挑衅地握紧某物,“陆总早啊。”
陆以朝呼吸粗重,猛地将祁砚清压在身下,“嘶……祁砚清!”
“今天陆氏新品发布,媒体要拍我们恩爱的画面,估计快到了。”
祁砚清对上他阴冷的黑眸,笑容愈发从容淡定:“陆总要稳好人设,别露馅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门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