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和司机冷声道:“回家。”
让一个omega独自撑过发情期10个小时以上,已经是极限。
陆以朝一开门,馥郁香浓的红玫瑰香气扑面而来。
地上随意扔着鞋子和衣服,手机被砸在地上,屏幕已经碎裂,可想而知扔它的人有多生气。
陆以朝继续往前走去,看到了缩在沙发上的祁砚清,脸颊湿漉漉的泛着红,仿佛熟烂的蜜桃诱人咬一口。
黑色深v燕尾舞蹈服衬得腰细腿长,胸口白嫩潮湿,身材单薄有力,白玉似的脚背弓起,膝盖蜷起顶在小腹前,像一只断翅的金丝雀。
离得近了,就听到细碎的呻吟混着哭腔。
omega哭了,因为得不到alpha的安抚。
陆以朝眸光黑沉,邪性又痞气,他扯松领带俯身压在沙发上,用力捏住omega温软潮湿的脸颊,按出红印。
祁砚清呼吸湿热缠绵,红玫瑰信息素香得呛人,妖娆而清冽。
“唔!”他睁眼,睫毛湿漉漉的,双眸莹润泛着水光,语气不稳尾音轻颤,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泄露出来。
“你还知道、回来……”
发情期火烧火燎地将他倾裹,酥麻烧灼感寸寸侵蚀着他的神经,他想被面前的alpha狠狠占有。
陆以朝动作不紧不慢,看着身下的人黑眸冰冷,“香得腻歪。”
“那你、就滚……”后半句话猛地变了调。
陆以朝猛地把他脑袋狠狠按到一侧,五指压住他的眼睛,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没有温柔的前戏,也没有信息素安抚。
alpha毫不留情地咬穿omega的腺体,灌入信息素,白兰地酒香铺天盖地,和玫瑰香混在一起,酒渍玫瑰芳香四溢。
祁砚清浑身都在发抖,尽管已经永久标记过了,可这种疼痛依旧让他恐慌。
他寻着陆以朝的唇贴去,才碰到唇角,陆以朝就厌恶地躲开。
“上你可以,接吻我嫌你恶心。”
祁砚清鼻腔酸涩,心脏狠狠拧了一下,凸起的腺体忽然被咬住,他颤栗不止。
“陆以朝,你他妈别、这样……”
“祁砚清,既然让我上,就由不得你做主。”陆以朝邪笑地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