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医嘱都不遵,这吃药自然就没用。”张果夫答道。这张果夫说话气质颇有江湖习气,一个四十多岁半老男人,竟对一个中学生以兄相称,生意人嘛,和气生财,难得活套。
桃平以前就听海风说起过,这张果夫祖上世代行医,到其父亲一代名气逐渐大了起来,这一代比他父亲还吃香,想到这儿,桃平不好怀疑张大夫医术不高明了。此时,反倒对自己父亲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我爱,有恨,有同情,也有不舍。
“嗨嗨嗨,老张啊,你这还有没有其他可以治气管炎的药,要不换个药试试呢?桃平,你看呢?说不准换一副就起作用了。”海风就站在桃平身后好一阵子了,桃平只顾着想事居然没发现。
“黄公子,是这样,我这呢,还有一种丸剂,香砂君子丸,这种药最好是熬汤,制成汤剂,不过桃平兄路途遥远,我可以把他做成丸剂,这样他带着回去就方便多了,你们看这样如何呢?”张果夫如是说。
桃平见状连连称谢。
黄海风就一个“好”字把张大夫打发了。而后,他们商议留桃平在药铺后院看着制药,海风则带着宋时雨鉴赏一番这小镇风情,毕竟她来这儿还是头一遭。相约两小时后在药铺见面。
这张果夫还真有两把刷子,不出两小时功夫就把药丸制好了。是日正遇赶集,张果夫世传药铺没有按时打烊,晚上出来的基本都是本街的住民,时不时还能见到几个三中的学生。
张大夫满意地拿着自己的杰作对着桃平说道,“桃平兄,您的君子丸已经制好了,五分钟以后您即可带走,回家千万记得叮嘱令尊大人,吃药不喝酒,喝酒不吃哟,酒肉穿肠过,良药见鬼神,饭可以断顿,药不可断顿。这副药用药疗程可到一月,每日早饭后,晚饭前各一顿。好了,就这些,价钱是十五元两角。”
桃平自知钱不够,心虚地一言不发,额头直冒冷汗,把兜里的纸币还有硬币一股脑地都掏了出来。
张银强收到钱后点了三遍,是同一个数,“伯伯,药价十五元二角,先生付了十元零六角,差了四元六角。”
桃平还在身上四处的兜里摸呀摸,一把摸出来一张粮票,这时候他真希望神灵能给他解个围,要么就给他一个地洞,让他钻进去。
“张大夫,这四元六角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