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所以我才这样分不清道不明。
跟荷华一样,多么明媚的姑娘,如果因为我这样的人而遭殃那太可怜了,不值得。
她一笑,仿佛不生气我那不痛不痒的惩戒,坦实道,“没事的。我自小就学过解毒之法,而且还有解毒清心丹,又不是鹤顶红毒不死我啦!不过那些饭菜……十七郎,幸好是我吃了,不然你现在就该躺板板了。”
排膳前底下的宫人都会用银针逐一试过才会上桌,若连银针都试不出来,那这个人也许很是精通医理;在练武场上发出飞镖时人已能不见踪影全身而退,身手肯定也不会差,起码强过一众皇父管辖下的禁卫军。
思来想去,只想到一种可能。也许厉鬼的同伴来报复我了。
这几日我心事重重以致险些错过了与母妃约定冷宫隔墙相见的日子。下了宫学,装模作样,随意地在太液池四周逛了个圈子才朝着熟悉的路线沿行。
冷宫门前,确认四下里无人了便靠近举步上玉阶,对着上了几重锁的宫门拍了好久亦不见动静,顿觉一阵泄气,虽然晚了点但愿不会跟母妃错过。
我倒行退了几步从玉阶下来,举起手抬到齐眉处挡着晴空射落的阳光,一壁地对着四周合围的高耸宫墙观望,从不死心到认命,最后失落地垂下金丝缠线绣云纹的锦袖。
“是不是记错时间了?”小十七跟在我身后,也学着我仰首望高墙,仿佛锲而不舍望得越久就能随着视线穿过高墙到墙内去。
我神情有些灰败,慢悠悠道,“再等等罢。”
心里却也明白再等下去可能就真要错过时间了。禁卫军换班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趁着这档没人巡逻的空隙叙叙话是可以的,拖不得太久。
这个破冷宫,早晚拆了它!
小十七却道不,抓着我衣袖一个飞身,一眨眼的功夫,待余惊稍定,脚跟站稳却发现自己已经落在了红墙的另一头,象变法术似的。
“……”
我回首望望数丈高的巍峨红墙,又望望眼前幽静似世外桃源的空旷庭院。
走道两旁的地开垦出来种着瓜果蔬菜,围了篱笆,于是放养的鸡鸭鹅鸟就这么悠闲地随意闲逛或立在篱笆上歇息……眼前的景象,还是有点不能置信。
小十七扬首叉腰,眉目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