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走。
等一行人走远,在角落才有一道青色人影转出来,一双桃花眼沉沉追着飞羽的身影,手垂在身侧,攥得紧紧的,好半晌都没有挪动。
西跨院里大概被楚帆吩咐过,因着飞羽要回来,大家都十分忙碌。
飞羽随着楚帆有些神思不属的往正屋走,终究是没忍住,“相公,父亲到底怎么说的?”虽说后宅是由楚老太太管制,可大事还要楚侯爷来定夺。
楚帆也知道妻子着急,只能温声道:“阿羽,父亲说了,事情暂时没有定论,等查明真相就没事了……”
飞羽一颗心掉到了谷底,等查明真相?万一无法查明呢?流言四溢,她该如何自处?
“阿羽,先去洗漱吧,你肯定累的狠了。”楚帆叫来丫头,把水送到湢室,又柔声劝慰:“别担心,会没事的。”
飞羽被他推着去了湢室,精神恍惚地迈进了浴桶,琴韵在一边伺候,似是看出她不开心,也不敢说话。
……
上院里,周妈妈急匆匆往正屋去,见丫头正在给老夫人通发,连忙过去接了梳子。
“夫人,大少爷很高兴。”周妈妈有些疑惑,“明明出来了,可看那女人好像并不开心。”
楚老夫人望着镜中人,瞥了一眼周妈妈,有些冷淡,“她暂且还是楚家少夫人,称呼变不得,你儿子的事儿,你怎么还记着呢?”
周妈妈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老夫人,老奴就是随口一说,不是故意的,少夫人她出来的时候,看着并不高兴,大概是觉得羞愧于见大少爷。”
“哎……”楚老夫人叹了口气,“只怪她命苦,女人生来便受罪,她倒是比一般人还多受些。”
周妈妈听这话有些不解,“老夫人,您是相信她的话?”那日在祠堂,老夫人问少夫人的问题,每一句都像是锤心。
楚老夫人没有说话,只捏了捏眉心,随后站起身往床榻走去。
像陆飞羽这样的女子,楚家虽说是低娶,却也足够配楚帆了。
这五年,侯府在飞羽手中安静了不少,公中的银钱开始慢慢有了盈余,她的日子也舒心许多,虽说无子是个错处,可她心里明白,大部分原因不在飞羽。
那日飞羽回来,虽说身上狼狈了些,却也没有堕了身姿,说话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