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维夏她是真的很无语,她为了不让师父寻死在所有路后面给自己师父拆台。
甚至为了让这份计划成功,她还在其中一条路里面放了梁王一马。也就是说,梁王只要是按着计划走是有可能活下来的。
她都已经冒了这么大的危险了!梁王那个混账东西,居然给她提前到了!
一想到这里,郑维夏就觉得自己要短命三年。结果她火急火燎地奔到地方的时候,现场的情况让她更痛苦面具了。
要不是她早把师父嘴里的毒药换了,她看到那个场景都能直接当场跪下。
好不容易她将师父和师娘(大概是)都偷天换日弄出了牢里,结果师父突然醒不过来了。
看着自己的“师娘”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郑维夏的压力与日俱增。
又一次强行将阙问押去吃东西的时候,郑维夏终于得到了和自己师父独处的时光。
“师父,我的亲师父,徒弟求你醒过来。要不然,等会你醒了师娘没了我咋和你交代!”
郑维夏一着急,儿时学的东北腔都出来了。作为一个太子,一个当朝太子,一个被百姓爱戴手里掌握大权的太子郑维夏现在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自己的心情:生无可恋。
郑维夏看着阙问一天天消瘦下去,她的脑袋一天比一天疼。明明她做的药没问题,师父的身体也没有问题可是人就是醒不过来。
“师父,你醒了我到时候带你去春风楼。你看上哪个漂亮姐姐,我就给她们赎身!”
春风楼里面都是官妓,说白了都是一群可怜的被父亲或者丈夫连累的女子。谢渠一直想去,却屡屡被阻拦。
皇帝和太子都知道,让谢渠进去她谁都想赎出来。可是,春风楼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被废掉。
郑维夏看着谢渠紧闭的双眼,对方长长的睫毛丝毫没有要抖动的意思。
“得了,我在说什么傻话呢。我师父怎么可能为了区区美色,就自己睁开双眼。”郑维夏走向摆在一旁的桃花木制的椅子,忍不住学者师父将腿踩在凳子上。
平日里她是太子一言一行都得是标准,只有在面对师父的时候她能得以喘息。
当然,谢渠看到她这个坐姿郑维夏也还是会挨骂的。
“美色的确不能让我醒过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