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个孽徒可以。”谢渠从师父师兄的安慰中醒来,放下了那些浓厚的压着她喘不过气来的愧疚。
结果,她一睁眼不是看到阙问而是听到这个孽徒在邀请她逛青楼?
不能说是很离谱吧,也就是非常离谱。等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徒弟帅气地坐在椅子上。
帅是真的帅,样子么能被谏臣参个三百本说她仪态放浪没有储君的样子。
别怀疑,郑国的谏臣每天的日常除了挑刺就没有其他活动了。偏偏,皇帝下令了除非谏臣撒谎或者是参与谋反否则不得对谏臣用刑。
从这条例来看,就可以窥见郑国谏臣的位置有多么地高了。
一个名声不好的太子,继承皇位的坎坷是谢渠不愿意见到的。
“太医!太医!”郑维夏连声大喊,备在旁边厢房的太医自然是飞速前来。
几个太医一到,郑维夏直接免去他们的行礼让他们去看谢渠。而她自己则去叫正在用饭的阙问。
阙问双手一抖,什么话也不说直接往门口的方向冲了出去。看着“师娘”踉跄的步伐,郑维夏非常欣慰考虑到自己刚才的慷慨之言她决定立刻逃跑。
但凡是被“师娘”知道,自己叫师父去春风楼,她肯定是要喝一壶的,和师父叙旧什么时候都行。
所以,她不应当挑一个可能会被暗杀的时候去。郑维夏给了自己充分的理由,扭头就走逃跑的速度让人咂舌。
暂且不提郑维夏是如何匆匆走的,只说阙问快到房门的时候还因为太过急切差点摔在谢渠身上。
“就是急着见我,也不必如此行如此大礼。”谢渠皮惯了,看到这样忍不住开口调笑了一声。
阙问没有反驳她,他索性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缓慢的伸出了一只手贴在谢渠的脸上。
掌心传来温热,阙问原本干涸的眼眶才落出一滴泪。他以为人救不回来了,这些日子他也不过是行尸走肉地活着。
谢渠刚想说两句话缓解气氛就被阙问一把塞进了怀里。
“你再敢独自一人,离我而去你试试看。”阙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威胁,这让谢渠很是惊奇。
按照阙问的性子,他不应该会说这些话才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将我锁在你身边?”谢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