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药粉,不敢耽搁,“嘶”的一声,撕开他后背破掉的衣衫,见背心处的那道口子深可见肉,她颤抖地将药粉撒了上去。当药粉粘到白玉堂的伤口果,他痛得直往后缩,他每缩一下,她就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痛一次,默默流泪。
这药粉倒很有奇效,没一会儿,他的伤口没再流血了。她将他全身带伤的地方又检查了一遍,的确没再流血了,她这才放心,跪坐在他面前,关切地看着他。
白玉堂见她手上缠了帕子,帕子已被血浸红,不知是他的血还是她的,他拉起她的手问:“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我的手没事。”
黄梨哭道:“我觉得我好没用,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白玉堂温柔地替她抹掉她脸上的泪水:“你已经帮了大忙了,如果不是你打破了一个罐子,我被那声音惊醒,我就已经死了。”他顿了一顿,凝视着她:“倒是我连累你了。”
像他们这样武功的人,有太多人想要除之而后快或是想要加以利用,他们就不该对人动情。对人动情就有了软肋,也连累了她,她本来平平安安,而现在却要跟着他生死逃亡。
像他们这样武功的人,对人动情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