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刀,向外一挥,“当”的一声两刀相撞,迸发出无点火花。
白玉堂!
黄梨架着蒋平一边跑一边哭,心中不断的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方寸大乱,脑子里就跟灌了浆糊一样,想不出一点主意。她一直觉得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她是最特殊的一个,这世上就没有她黄梨做不到的事,但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是那么天真,原来她也如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而蒋平的思绪也乱得很,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一些画面,那日他们五人结拜,他与白玉堂争做兄长:
“你当五弟,我要当四哥!”一白衣少年双手叉腰,对另一个少年道:“我不知我出生日,说不定我是头几月出生的,这样我就比你大。”
另一少年道:“我才是你四哥,我这样说是有道理的,你说你是孤儿,那你从小就没被人照顾过、更没被人保护过。我当你哥哥,我就照顾你、保护你,把你小时候缺的这些全补回来。”
对啊,是该哥哥保护弟弟的呀,怎么现在反而是弟弟舍命保护哥哥了。
他猛吸一口气,强忍着的泪水夺眶而出。二人才奔出数丈远,头顶跃过一道黑影,使刀人猛地跃到二人身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白玉堂这时也追了过来,他身上多处挂彩,二人瞬间又缠斗在一起。
死一人,总比都死了的好!
要死就死哥哥吧,发过誓要保护他的!
蒋平甩开黄梨的搀扶,突然狂呼大叫,向使刀人猛扑了过去,他一把抱住他的腰部,向后猛冲。
“五弟!你别管我,快带黄姑娘走!”
“四哥!”
“走呀!”
……
明月高悬在半空,白玉堂拉着黄梨在夜色下狂奔。他们浑身是血,不知跑了多久,见前方有一废窑,他拉着她躲进了废窑里。
黄梨见里面有块门板,立即使力将门板拉到他身边,扶他趴下。
他趴在门板上,不断喘着粗气,背上全是血,黄梨急得手忙脚乱,脱下自己的外衣,拿了衣物按住他的伤口,但鲜血还在不断往外冒。
“你流了好多血!”
“别怕,把这药粉撒上去!”白玉堂冷汗直冒,塞了一包药粉到她手上。
黄梨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