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即刻回头,见舱门外有道模糊的身影。他最恨这种暗中害人的把戏,心中恼怒,当即闪身到舱门处。
白玉堂轻轻抬起黄梨的头平放在坐板上,抓了屠龙刀,一旁戒备着。
蒋平静气敛神,待那条人影走到舱门的中间,他猛地拉开舱门,一把拿住门外那人的衣领,抓着蛾眉刺的拳头就要往他脑袋上砸去。
“蒋四爷,手下留情!”
一声急切地告饶声在船头响了起来,年长的那个船家急忙飞奔了过来。蒋平的拳头这才没砸在那人脑袋上,却也没放下,喝问道:“鬼鬼祟祟在门外干什么!想害人还是想谋人钱财!”
被他拿住的那个青年二十四、五岁,脸瞬间就涨得通红,浑身都不能动弹,对这人的武功,他畏惧得很。
“误会了!”
年长的那个船家这时奔到了二人面前,他屈着手肘,连连朝蒋平作揖:“蒋四爷,在下阮籍,也是江湖中人。这个是在下的二弟,阮庆。那边那个是在下的三弟,阮炜。”说着,他右手朝前一摊,指着吓呆在船尾的那个年轻人。
白玉堂抱着屠龙刀,靠在舱门上,淡淡的冲他说:“江湖中人,会武功,害起人来更加简单。”
阮籍连忙解释:“不是那样的,白五爷。刚刚蒋四爷上船,在下见蒋四爷轻功不俗,就猜测两位会武功,是不是江湖中人,后来又见了白五爷你的刀,在下听人说起过这把刀,就猜测两位是不是陷空岛的两位岛主。在下的二弟他不信,就想看一下白五爷的刀,因有女眷在内,不好直接,所以就显得鬼祟了。”
见蒋平还不放人,阮籍又道:“蒋四爷,在下在这条河道上已撑了十多年的船,是正经人家,绝不是暗中害人之辈。”
蒋平见他坦诚,这才放开了那叫阮庆的男子,警告道:“以后少躲在别人的门外。”
“是!”
阮庆一得自由,连忙朝他叉手作揖,对这人的武功,他佩服得很。
“陷空岛五位岛主力抗海匪,保一方百姓平安,五位岛主的大名我三兄弟仰慕已久。今日得见两位岛主,实乃三生有幸。”跟着他有些急切地朝船尾那青年招手:“老三,快过来,快过来!”
那叫阮炜的青年立即将双手在身上蹭了蹭,快步走到船舱门口,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