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着别有用心的目的。“你去了那么久,跟那人都说了些什么?”
“去那么久是因为她带着我绕了好大一圈,还要跟我动手。”米禽牧北一脸认真地答道,“我们只是商量好了碰面的方式,除此以外,什么都没说。具体的计划,当然是要等到双方真正验明身份之后再说。”
“如何验证身份?”王宽问道。
“她说她有定安皇族的信物,跟裴姑娘的关系可能还不一般。反正等晚上见了面,就都清楚了。”米禽牧北答道。
一直坐在后面没有说话的小景倒是好奇起来,“跟我关系不一般?那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
“是一个中年妇人。她连她叫什么都还没告诉我呢。”米禽牧北懒懒地靠在门框上,又有些委屈了,“我幸幸苦苦跑腿,结果还被你们当贼一样刑讯拷问,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别装可怜了,赶紧起来,你堵着门了!”赵简居高临下地说道。
“胸口太疼了。要不你扶我?”米禽牧北娇嗔地看着赵简,伸出一只手。
赵简瞪了他一眼,差点没忍住一脚把他踹出门外。元仲辛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拉起他那只手把他粗暴地拽了起来。
“没让你扶……哎呀,你弄疼我了……”米禽牧北叫唤着。
这人今天吃错药了吗?赵简在一旁纳闷。怎么感觉他比到赵王府求亲的时候还要贱兮兮的?
赵简跟元仲辛王宽合计,既然看不住米禽牧北,那就改变策略,干脆放任他独处,再在暗中观察他究竟会有什么行动。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如果能让他放松警惕,迟早会露出马脚。
于是用过晚膳之后,王宽被元仲辛叫走,米禽牧北不经意间就发现自己独自一人待在了客房里。
他似乎并没有起任何疑心,而是轻松地享受自己独处的闲暇。他就着烛光看了一会儿书,又望了望屋外,确定无人,便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提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果然,这么快就坐不住了。一定是在写什么密信。
在房顶上透过瓦缝偷窥的赵简看到了这一切。她沉住气,故意等米禽牧北写完,以便人赃俱获。
不一会儿,几行墨迹出现在了手帕上。隔得太远,赵简看不清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