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去哪儿了?”赵简把剑的前端按向米禽牧北下巴的一侧,对他睥睨而视。
“还真是刀剑无情啊。”米禽牧北顺从地歪过头,细细品味这剑锋贴在脸上的寒意,悠然地说道,“你舍得下手吗?”
“你给我老实点!”元仲辛冲过来抓住米禽牧北的衣襟就要砸拳头,被王宽一把拦住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赵简最气的不是他偷偷溜走,而是他刚才一边吟诗调情一边欺骗利用,让自己胡思乱想像个傻子。
她突然撤回剑,却反手把剑柄对准米禽牧北的胸口狠狠地砸了过去。
“嗷呜!”米禽牧北的衣服还被元仲辛扯着,没法躲闪,只好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元仲辛放开手,米禽牧北捂着胸口坐到了地上,“下手真狠……”
“刚才谁说我舍不得下手来着?”赵简收剑回鞘,两手随意地拍了拍,吐出一口恶气。
“嘴欠一次打一次!”元仲辛狠狠地补充道。
米禽牧北干咳了两下,抬起头苦笑一声,“今夜子时,上京西南角的土地庙。”
“什么?”赵简一时没反应过来。
“和定安族人约好的碰面的时间地点。”米禽牧北喘着气答道。
“你果然找到了定安族人。为什么单独行动?”赵简质问道。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米禽牧北委屈地说道,“当时四周都是辽人的眼线,难免没有几个认识裴姑娘的。我这不是怕给裴姑娘惹上麻烦才把人引开的嘛。”
“你真是为了小景?”王宽问道,“可为什么就你发现了那人的行踪,我们都没有察觉呢?”
“呵呵,”米禽牧北笑道,“如果真那么容易察觉,三年前陆观年就该找到人了。”
赵简冷笑一声,“不用问,他肯定在四周安插了不少眼线。”
“还是娘子了解我。”米禽牧北歪着头笑眯眯地说道。
“又想挨揍了?”元仲辛在他头顶举起了拳头。
“这不是我们现在的身份吗?”米禽牧北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占便宜的理由。
“别耍嘴皮子了,谈正事儿呢!”赵简厉声道。在她看来,米禽牧北越是不正经,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