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邠州对你们下杀手,只是因为时间紧迫,我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烦。而现在,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我要让你活着看着我,怎么一步一步得到赵简的心。”
“住手——!”就在这时,赵简骑着马从山上飞奔而来。她远远地看到元仲辛和薛映倒在地上,而米禽牧北手里拿着剑,便焦急地从马上飞身而起,快速地跑过来,挡在了米禽牧北和元仲辛薛映之间。
从早上开始,她就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米禽牧北说好了今天来接她去兴庆府,可日头都过天顶了,还没有到。她心中不安,便骑着马一路查探过来,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样一幕。
“米禽牧北,你想干什么?”她愤怒地责问道。
“我想干什么?你怎么不问元仲辛想干什么?”米禽牧北一脸无辜。
赵简转过身,蹲下来查看两人的伤势。“元仲辛,薛映,你们怎么样了?”
她摸着元仲辛的胸口,疼得元仲辛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米禽牧北,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她抬头怒斥道。
米禽牧北无奈地望望天。“娘子,你可不能不问是非啊。是他们要杀我,我这纯粹是自卫啊。”
“杀你?”赵简回望了一眼把头侧到一边的元仲辛,又抬头看看不远处两辆马车旁倒在地上的一群侍卫,顿时明白了。两天前元仲辛跟她说的那番话,果然是别有意味。
“元仲辛,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赵简又气又心疼,更多责备的话,也不忍说出口。
“对不起……”元仲辛轻声回答,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但他心里却加了一句:“我失败了。”
米禽牧北叹口气,走过来把剑扔到元仲辛的脚边。“这把剑,还给你。”
元仲辛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
“既然这把剑我已经送给了你哥,它就是你哥的遗物。你要做它的新主人,就好好练练,不要暴殄天物。”
米禽牧北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元仲辛气不打一处来,抓起剑就想站起来拼命。赵简赶紧拉住他,“元仲辛你这又是干什么?不要闹了!”
元仲辛以剑撑地,激动得又咳出一滩血来。他喘着气说道:“米禽牧北,你不该把这把剑还给我。总有一天,我会用它杀了你,替我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