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快笑到耳根。陈竺瞪了他一眼,坐下继续听任课老师念经。
外国语言学上了三节,不到四点钟下课。陈竺和纪舸一起出教室,沈晴天在走廊拐角等她们,她刚刚在同栋教学楼上另一节课。
她们三个要一起去学校两公里外的某个志愿者活动中心。每年参加足够次数志愿者活动,是想拿奖学金的学生的通常行程之一——最起码对于陈竺而言是手段和目的的关系,志愿活动是综合评价的考察分项之一,不然她可没有爱心和时间去搞这些,也不能从中获得价值感和满足。
这次的活动是和聋哑儿童一起画画,时间一个半小时。志愿者活动中心会开局证明,和学校团委长期合作。
前几天,沈晴天转发给她这个活动的推送信息,限额二十人。陈竺先查了日程表,确定在那个时间段有空,报名的时候看到已有信息,将将报了四五个人。后来团委一号召,二十个人很快报满。陈竺再看活动须知时,瞅到纪舸的名字也在上面,也不知道他是何时报名的,对他用真名填信息感到有些好笑,就问了他要不要和她们一起打车去。纪舸自然说好。
中心在一条窄巷里,陈竺本科时来过几次,轻车熟路地带她们找到了地方。说是“中心”,实则就是几间活动教室。她们进的那间,布置得很温馨,两排长桌占据了一半空间,两边四排圆凳,桌上已经摆满了一份份绘画用的材料。
志愿者们先学了一些简单的手语。沈晴天认真地用手机给老师讲的每个手语动作拍了照片,陈竺和纪舸在孩子们来之前趁机复习。
“竺子你又错了,手指边放在下巴边点头这个动作是‘喜欢’,‘爱’是摸指背。你看纪舸都记住了。”沈晴天扮演起眼里老师。陈竺“啧”了一声:“我不擅长图像记忆嘛……这个是不是‘谢谢’来着?”说着,她伸出右手拇指,弯曲了两下。
“是哦,竺子真棒。”纪舸学沈晴天的语气调侃她。陈竺不为所动,“那我会这个就行了。还有,纪舸同学,别用这么肉麻的方式说话。”
“好的,竺子同学。”
十几个孩子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进教室,最大的看上去十三、四岁,最小的似乎刚刚上小学。志愿者们瞬间安静下来。在老师的引导下,这些聋哑儿童先用手语打了招呼,接着被带领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