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监控清楚看到,早上七点十分左右,就在萧年进了校门没两分钟,便背着书包跑了出去。
来学校的路上,何恙一刻不停的给萧年打着电话,可都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蒋岸赶到博明,就看到监控室里,何恙整个人如同虚脱了般,双手撑扶着桌子,一脸的无措。
“怎么回事?”
见到他赶过来,何恙忙问道:“你有见到年年吗?”
“没有。”
就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蒋岸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丁桥,怕是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
一旁,萧年的班主任曾展突然问道:“萧年她是一个好学生,在学校也不会惹是生非,没有一科老师是不喜欢她的。所以我觉着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想不开才这样做,对了,你们家长最近有觉察出萧年有情绪不对的时候吗?”
情绪不对?
听了老师这话,何恙想到了前段时间,萧年的状态确实有些异样。
原以为只是学习上压力太大,难不成……
“现下当务之急是查查学校外的监控,看她有没有离开登临市。”
“对。”何恙回过神,直朝外跑去。
蒋岸紧随其后。
火车上,萧年睡的极不安稳,大脑时而空白时而混乱,胸口有种发闷的窒息感,伴随着周遭杂乱的声响,心突突地跳。
原来,外婆不仅仅是重男轻女。
小时候,只有哥哥能上学,自己就只能在家里闭门学习中医药理。白日里,外婆不允许自己出门,只有凌晨才愿意带她上山,左右不过是为了采摘草药,偶尔再摘些野菜蘑菇。
她不理解,哭闹着想要出门,终归无济于事。只会让出诊的外婆给大门多上一把锁罢了。
有一次,她听到隔壁邻居冲着院内喊:“赵大夫,你家那个小丫头呢,怎么不见她出门。”
外婆回复道:“她认生,再说,一个丫头片子,出了门容易学坏,不如在家老老实实待着。”
细数外婆有着种种不好,可她还会在吃饭时窝两个鸡蛋在哥哥和自己碗中,自己的衣服也是她一针一线缝的。
往昔的一桩桩一件件,循环的在眼前回现。
原来,自己同他们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