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出来,还没来得及将围裙脱下:“醒了就去洗漱,饭好了。”
记忆逐渐归位,萧年:“我,早上没”
“给你请过假了。”
“哦。”萧年松口气,“谢谢。”
餐桌上只有两道菜,西红柿炒鸡蛋和烧土豆块。
好像和之前也没什么分别。
但此时萧年没什么吃饭的心情,记忆归位后满脑子都是昨晚自己差点掉下去的恐惧。
“没事了。我给你请了三天假,这两天休息好我带你去趟警局。”
蒋岸吃着饭头也不抬。
“做笔录吗?”
“嗯。”
萧年看着蒋岸的吃相,谈不上多文雅,但也不粗俗。恰巧视线落在了他的右手上。
“你手怎么了?”
男人手指的关节处泛着青紫,与别处的肤色大相径庭,食指中指的指节处还破了皮。看样子就是新伤。
“没事。”
萧年:“你动手了。”
十分肯定的语气。
“吃你的饭吧。”
听起来语气不太友善。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那时好时坏的狗脾气,萧年也没放心上,等吃完饭后,从包里翻出一片创口贴。
“我不要。”
蒋岸看着卡通图案的创口贴瞬间头疼起来。这娘不唧唧的玩意儿要真贴上了,出门不得被人笑话死。
萧年也不勉强:“有酒精吗?”
“喏,方桌上。”
萧年拽着他的手来到卫生间,揭开盖子,拉着蒋岸的手就将那液体倒在了伤口上。
“嘶。”蒋岸瞬间抽回手,“你要死啊。”
“消毒。”偏是萧年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无害样。
“你厉害。”
伤口不轻,这是萧年第一想法。可不由得,萧年更好奇那两人此时是什么样。作用力的反噬既是这般状态,那么反作用力下的他们该是什么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