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气声,看起来真跟尸体没什么分别。
蒋岸上前去掉了两人口中的抹布:“装死?”
此时的两人连眼睛也睁不开,地板上氤出了血迹。
“大晚上你们来这干嘛?”
蒋岸蹲下身,用小刀拍着其中一人的脸颊,冷厉的看着。
丁桥:“岸哥,我先带他们回警局,现在看样子也问不出什么。”
如丁桥所说,地板上的两人呈半死不活状,问什么都没有反应。
蒋岸真的是往死下手。
丁桥指挥两名警察将他们扶起:“送警局。”
“算了,还是先送医院吧。看好他们。”丁桥摆摆手改了主意。
这些年蒋岸的情绪收了很多,不再像十几岁那般,所有好坏情绪都写在脸上,可如今,即便刚刚动了手,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出手的力度与之前相较只增不减。
亏得自己来的及时,再晚一点,那两人能不能撑到医院还是一回事。
丁桥想到了之前蒋岸退学事件,可谓是轰动了整个警校,他去找了教官,找了负责人,甚至找到了校长,不惜为此说了许多好话。
校长的那番话丁桥这辈子都忘不了。
——蒋岸是个好苗子,但他犯了个禁忌,太过于自我。
——做我们警察这行,为国为民,偏偏不能为自己。这样的牺牲对他来讲太难了。
在那之前,蒋岸时不时逃课出校门,就是为了去处理奶奶的事情。甚至不惜错过考试。这些事情校方得知后都能理解,也看在他资质不错的份上仅给予处分记过。直到蒋岸对警察动了手。出手狠毒,引得校方震怒。
当时店里的监控记录下了那一幕。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被当做反面教材告诫着一批又一批的警校学子。
丁桥又觉得这样的结论十分的武断。蒋岸护短没错,但焉知他不会以国家为重。那般血性,着实可惜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萧年头闷闷的疼,时间显示已经到中午了。
糟糕,旷课了。
顾不上穿鞋,萧年跳下床往出跑。
跑到门口才发现不对劲。这不是自己家。萧年后知后觉道。
“醒了?”
蒋岸端了两个碗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