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懂,只知道自己快没有饭碗了。
福亨居最不缺的,就是见风使舵的奴才,大家看秦颂不给韩氏面子,也不再畏惧韩氏。
更何况,韩氏还种了棵毒花在院子里,他们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
众人学秦颂的样子,各回各处,留韩氏坐在门前,哭告无门。
受了一天的气,韩氏在夜里就不行了,秦飞云闻讯赶来,碰到了本该在乡下的春玉。
“你不是去养伤了吗?怎么还在府里?”秦飞云问。
春玉记得自己答应过宁诗宜的话,对毒杀先夫人宁氏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淡淡道:“我的弟弟死于她手,怎么说我也应该来送一场。”
秦飞云只知道春玉是韩氏带到京城来的,对春玉的身世并不知晓。不过以韩氏的为人,的确干得出草菅人命的勾当。
她没有再问,冷眼旁观地看到春玉拿了一个纸包出来,在韩氏的面前打开。
韩氏吓得大叫,拼命想往后躲,脸上的肌肉也在抽动,却因为太过害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要试试吗?咱们一人一半。”春玉分给秦飞云半包,诚心邀请。
虽然前世被迫害得很惨,也从沈安之的口中得知,韩氏在她死后,继续享受着本该属于秦氏的荣华富贵,但真正上手杀人,秦飞云还是有些害怕。
她拒绝了春玉的好意,笑道:“你来吧,我看看就好,结果是一样的。”
韩氏嘴里咦咦啦啦,以为秦飞云是来救她的,却不想,是另一个准备杀她的人。
韩氏双目赤红,拼命想坐起来,无奈身体不受控制,只一味地左右乱晃。
“别挣扎了,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就会结束的。”秦飞云冷言冷语,好像面对的已经是一具尸体。
“你,你……”韩氏手指颤动,从喉舌挤出模糊的音节,“你,你,夹竹桃是你挖的对不对,为了给你该死的亲娘报仇!”
此话恰如晴天霹雳,秦飞云一把攥住韩氏的衣襟。
“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韩氏的喉咙里发出“嚯嚯”乱响,脸上呈现出诡异的笑容,即使没说什么,秦飞云也知道了答案。
遥想小时候,母亲病故,父亲娶了寡居的姨母进门。年幼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