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事情是洲哥的未来,一个边界宽泛而模糊的问题。
符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定想要这个答案,而不是更多问一些和自己有关的问题。他明明已经亲身体验过使用法器后辈厄运缠身的感觉,那绝不是什么值得保存的回忆。
就好像了解未来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世界从此开始与你作对似的,一路的不顺都是因为你预知了因果。就像是闪动了翅膀的小小蝴蝶为世界创造了一场灾难,所以因此遭到了世界的报复。
在第一次使用这件道具的时候,符灿就已经做好了受到惩罚的准备。
但他仍然郑重而恳切地请求法器给自己一个回答。
“请你回答我。”符灿在心里问出自己的问题,按照步骤启动法器。他加大了自己的魔力与法器的连接,等他感觉到自己的魔力触及到法器核心的一瞬间,就看到眼前正在洗牌的牌堆里各张纸牌加速了移动,眼花缭乱地打乱着顺序。
纸牌不断变幻着位置,却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按理说法器在收到问题之后无需多时就能用牌面展现出结果,哪怕有时牌面显示的内容并不清晰,但至少也是做出了一定回复。
但现在这副法器却没有给予一丝一毫的反馈,任由打乱的牌面在桌上乱飞,始终没有出一个结果。
不应该啊,哪怕是之前那次寻找奉西洲下落,占卜纸牌也给予了一定回答。
符灿苦恼地抬头看了看四周,窗外一片漆黑寂静,月明星稀,而屋内灯光明亮没有任何干扰项。他再次在心里默念问题,却只见纸牌移动更甚,在桌面上哗啦哗啦发出扇打的声响。
随着他的魔力被不断注入,纸牌扇动的声音越来越响,每张纸牌就像是困在桌面的困兽似的,隐约有向周围逃窜的趋势。
直到眼前法阵的光芒已经完全淹没了正中央的法器,突然面前的响声变成暴动,无数张纸牌像一把把尖刀似的冲破了桎梏往外飞散。
几张锐利的纸牌武器似的向符灿袭来,猛地打在他设置在面前用作防御的屏障上,随后才像是被抽空了魔力似的一片片落叶般掉在地面。
但符灿却注意到,掉在地面上的牌面全是空白一片。
他心下一沉,占卜法器竟然没有给出任何有关的指示,哪怕他所提出的问题已经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