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而无理取闹的人,所以他在尊重对方想法的前提下,想要询问符灿的目的。
但符灿罕见地保持了沉默。
他一向是会乖乖回答洲哥问题的性格,这次却在面对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时,保持了鸵鸟一样的状态把自己埋在沙子里,无论洲哥怎么问话都不开口。
这让奉西洲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哪里问错了。
正当奉西洲纠结这是不是一个涉及隐私的话题,还是因为他弟弟长大了不愿意再和他亲近时,符灿分明看到他洲哥的脸色因此变来变去,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又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等着奉西洲反应。
“别忘了它还有有副作用。”奉西洲再一次提醒人使用这件道具的后果,并且他也提醒了对方并不是什么问题都能够得到法器的回答,“这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不会抱有太高期待的。”
虽然这么说着,符灿却垂下眼帘,接过奉西洲递过来的一叠纸牌。上面还残存着刚才对方检查时留下的魔力,柔和的魔力轻拂过他的掌心,留下缥缈的温热感。
他同时也拒绝了奉西洲帮忙的想法,只说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完成。
奉西洲在听到这话后稍微挑了挑眉,他不知道阿灿什么时候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件法器的使用方法了,转念一想又说不定是乔禾教给对方的。他没问之前符灿用这件法器占卜过什么,多半是为了寻找自己的下落什么的。
他猜不到法器告诉了阿灿什么样的结果,也没那个知道的兴趣。
奉西洲更在意是阿灿在那之后遭遇了怎样的厄运——按理来说,询问的问题越困难,遭遇的反噬越大,而奉西洲实在担心符灿究竟因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但他还是什么也没问。
阿灿不说,他就不问,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符灿等到了傍晚才在自己的房间里拿出那副占卜法器,用魔力催动蕴藏在其中的阵符。
只见眼前的法器因为魔力的带动而骤然亮起,一叠纸牌飞速在桌面上切洗发出沙沙的声响。
全部背面向下的纸牌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符灿知道只有自己提出了问题,才能结束这场洗牌的过程。
但他却并不想就这样冒然地提出问题——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