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西洲知道乔禾办事的速度总是很快的,对方在这种时候的靠谱程度和他毒舌刻薄的程度有得一拼。
但当他真的看到符灿把那副能够占卜未来的纸牌摆在自己面前时,还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就像是遇到久别重逢的故友似的伸出手,把法器抓在手心来回查看。
在协会的保存下法器没有受到污染,这是预想中最好的情况。
奉西洲不知道乔禾是怎样顶住霍家的压力才把这件法器弄到手——他现在仍对于把乔禾拉下水这件事心怀愧疚,毕竟他不是不清楚霍景行在遇到自己的事情上具有何等搅局的积极性。
时隔五年后,奉西洲再次感受到这位他不愿意叫做前辈的乔禾在协会里的能量。假如换作是巅峰时期的他自己,恐怕很难如此轻易地从霍家手里抢走他们已经预定的东西。
再者说就连奉西洲本人,说不定也算得上是被霍家看上过的“东西”之一。
“洲哥,你看这个法器还有什么问题吗?”
符灿是不懂法器评鉴的,但他单从魔力感知上来看觉得这副纸牌没有什么异样。并且从乔禾前辈手里把法器带过来的时候,显然已经预先检查过一遍的前辈也没有指出任何不妥,想来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但未雨绸缪,他们也要把这迟早会因为魔力紊乱而出现问题的法器解决掉。
真是可惜了,一想到这些效能出众的法器最终逃不过销毁的命运,符灿就难以掩饰眼底的惋惜。
或许真是符灿的表情太过凝重,就连奉西洲也实在不忍心看到他这副紧皱眉头为这些外物惋惜的样子。
“洲哥,在你把法器封印之前,我想再使用一次可以吗?”
当奉西洲本来想出声安慰的时候,却看到符灿站在自己面前满脸郑重地请求道。
奉西洲第一反应是不情愿答应的,先不说逐渐失控的法器使用多次可能会有污染的可能,就光是这件占卜法器自身的副作用就足够他担心了。
——使用之后厄运缠身,制作这件法器时还学艺不精的奉西洲也不知道是哪个步骤出了错,才导致弄出来个这么稀奇古怪的副作用。
“你想拿它占卜些什么?”但他并没有立即阻止符灿,而是问了对方的想法。奉西洲知道阿灿不是会为了满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