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法器往自己的抽屉里一收,晾对方也没本事直接从自己手上抢东西。
“可我还什么都没说。”霍泽图瞪大了眼睛,像是无声地抗议霍景行怎么能这么小气,“那可是奉哥制作的法器,我研究研究怎么了。”他理直气壮地拿家族的技术发展这种宏观议题做借口,说得霍景行就像是阻碍时代发展的千古罪人似的。
但霍景行只是冷笑一声,刚才还义正言辞的小斗士忽然就焉吧下来。霍泽图当然知道他说不动他那个倒霉哥哥,借用了奉哥的东西就好像是要了这家伙的命一样。
“人还不是被你自己气走的。”霍泽图只是依稀知道奉西洲离开是要找什么东西,但当他去问秘书小姐的时候,焦明月又严格信守了职业准则,一个字都不肯透露给他。
天才少年霍泽图猜想大概是霍景行不肯帮奉哥找东西,才把人气走了。
小气鬼小气鬼小气鬼——他在心里狠狠白了这家伙一眼。
霍景行不在乎这个便宜弟弟怎么想,哪怕对方的表情明摆着是正在心里暗骂他。
他偶尔也觉得自己实在是病态,就像守墓人一般抱着和奉西洲有关的物品不放,差一点把自己和回忆一起埋进坟墓里——死前还要拉着奉西洲陪葬。
霍景行想,如果有一天他终于要死的话,倒说不定真的会让把人奉西洲骗回来。
符灿没想到霍景行真的能够守约撤离。
他看着奉西洲强撑着等到霍家的人完全撤退,等确认安全之后突然就猛烈地咳嗽着,原本依靠法术恢复如初的脸色忽然就衰败下来。急促的呼吸声在他耳边不安地徘徊着,但当他想去检查奉西洲的情况时却又被对方以强硬的态度拦下来。
“我没事。”明明说话都已经如此费力,奉西洲却仍然不想让符灿为自己担心。他实在不喜欢在符灿面前露出如此疲态,只好又强撑着打起精神,等着重新循环起来的魔力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才冲着符灿笑了笑,“我真的没事。”
不让符灿为自己担心一直是奉西洲的执念,当他刚成为驱魔人的时候,一次从焦土区返回时意外受了不轻的伤。等他回家已是深夜,原本以为符灿已经睡着的奉西洲独自在房间里,借着微弱的灯光换掉血迹斑驳的纱布。
“洲哥,很疼吗?”不知道什么站在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