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不愿,风泽杳很克制地想能立马松开她,但是这样的空间实在不容人乱动,他只能低声道:“……抱歉。”
问觞挣扎了一下,小声问道:“怎么了?”
“我”风泽杳喉结滚动了一下,半晌低声道,“对你不敬了。”
“哪里的话啊,风兄。”问觞连忙道,“环境逼迫而已。而且你这样护着我,我很心安呢。”
风泽杳一顿:“真的吗?”
“真的啊。”她道,把硌着风泽杳胸膛的手抽出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上蹭了一下道,“这样,可舒服些?”
不料这样一抬头,又就着他脖子一蹭的动作,嘴唇正好贴在了他的喉结上。
风泽杳喉结登时剧烈地一滚。
两片唇清晰地感觉到身旁人滚动的喉结,像是在嘴唇上□□了一圈,行动的路径清晰直率。
问觞的唇本是微微张开的,这一下之后,她立马屏息闭上了双唇。
两片温热的唇瓣在自己的喉结处张合了一番,宛如身前人细腻的噬咬,一下子整得人头皮发麻,热血上涌。
风泽杳猛地僵住了。
问觞浑身一震,猛地低下头去,又缩成了一团。
唇瓣上依然停留着那男人滚动的触感,真切而热烈,她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感觉心跳得厉害,就要赛场上敲得锣鼓一样震耳发聩,就快要破膛而出。
许是黑暗里容易发酵情愫,许是如此狭小的空间二人的呼吸都是缠绵,许是贴得太紧了,让人不得不去胡乱想象。她不禁怨起自己来。就算是身处最危险的境地,她只要想,就能制止住自己的慌张和恐惧。但此刻,那片刻的停留快要让她疯掉,她颤抖地呼吸着,像快断气的人重获生命一般地呼吸着,她四肢发麻,胸膛剧烈地起伏,怎么摁也摁不住的心跳逼得人快要魔障。
不该是这样的。她想。几乎是□□本能地颤抖,本能地喘息,克制不下,压抑不住,宛如在水中扑腾着的、濒死的人,只为那一瞬的空气而疯狂,而她,也被那仅仅一瞬的接触逼得凌乱满地,溃不成军。
好像万年不结花的枯树,在接受了一丁点雨点的馈赠后,拼命地发芽生存。
身前那男人作何反应她一点也意识不到,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