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艺?”白汀奇怪。
“听说国公爷找大夫给三爷看病的时候,也找过江湖上的游医,是三爷四岁时候的事了。”柳梅道,这话也是从李信那儿听来的,“那时候游医给的药方子还是有用的,他还给了一套剑法给三爷,说强身健体后,也不容易得病,三爷便是从那个时候起练武的,后来当真好过一阵子,可时间久了又复发了,只是三爷还是坚持了剑术,身子彻底好起来后,便也练得一手好剑术了。”
难怪!
安知珺想起了几次裴彬对付恶贼刺客的利落,上乘的剑法跟不死之身,自己的夫君当真了得。
“这些话,都是李信跟你说得?”安知珺问。
柳梅点点头,笑嘻嘻的:“姑……三奶奶还有什么想知道又不方便打听的,让奴婢出面,我去问李信好了。”
安知珺笑笑,“暂且没有。”
柳梅有些小失望,那白汀也笑着打趣:“你以为三奶奶像你这般饶舌呢!”
“我这是知己知彼!”柳梅不服气。
两人嬉闹起来,安知珺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仲秋过去也已经差不多十日有余,或许是拿的是宫里最好的伤药,头上的红肿早消下去了,因伤口的斑痕还留着,上了祛疤药后,敷了几日,如今摘了布带,虽不怎么看得出来,可仔细看,还是有点点的斑痕残留。
安知珺照着铜镜,轻轻叹了口气。这十余日里,觉得丑得不见人,她一直在屋子里没敢出去过。
“三奶奶放心吧,那太医不是说了么?再过两日,那斑痕就会全消掉的。”白汀安慰,“以后三奶奶会跟以前一般美的。”
“是比以前更美。”柳梅也劝,“三奶奶别总是盯着看,才好得快。”
“可是……”安知珺依然看着那额上那处,还要说甚么的时候,便见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又将要说的话咽下了。
“三爷!”白汀跟柳梅见礼后双双退了下去。
“夫君!”安知珺看着裴彬走到自己跟前坐下,一眼瞥到了她手里拿着的铜镜,眸子又落到了她脸上。
她赶紧将那铜镜放了下去。
这些日子,他每日早晚总是亲手给自己上药包扎过才放心,眼见着疤痕脱落,亦不许她日日拿着铜镜看,她只能背着他偷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