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啊!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两点十七分。孟驼玲又祈祷,快点天亮吧!
正在此时,手机铃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的刺耳。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也是一惊,呼的一下逃跑了。
孟驼玲一看,是范长庭打过来的。她既松了口气,又懊恼的用拳头把床板锤得咚咚响。
“喂,孟老师啊?这么晚了打电话来什么事啊?”范长庭扯着公鸭嗓子问道。
“范老师,我……我门外面好像……好像有人在撬门。我……我害怕……”尽管因为范长庭先挂了电话令孟驼玲有些不爽,可当听到范长庭的声音时,她还是破防了。
“什么?!”范长庭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孩子,你别怕啊!我马上就上来!”
孟驼玲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待范长庭来学校,期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和煎熬。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孟驼玲心一紧,手里握着菜刀对着门。一束手电筒的光晃到了寝室的窗户上。
“孟老师,你在屋里吗?”
“嗯嗯,我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孟驼玲赶紧丢掉菜刀,拉亮电灯。然后去开门。
可是,那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范老师,门打不开了……”
“等我先看看啊。”说着,范长庭就用手电筒照那门锁,他弯下腰,看不太清,出门走得急,也没来得及戴眼镜。便用手去摸,摸到一截断掉的铁丝卡到锁眼里。
“小孟,你别急啊,锁孔里有东西,我回家去找工具来弄。”
“嗯嗯。”孟驼玲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松弛了下来。她那两只光脚丫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到冰冷,穿不穿鞋没啥两样,但她还是把脚伸进了拖鞋,披上外套,在屋里走过去走过来,活动筋骨,调整情绪。
汪姨因为照顾章希希,睡在另外一间屋子里。范长庭没有叫醒婆孙俩,独自在角柜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把起子,一把钳子。他怕受了惊的孟驼玲焦急,连拐棍都懒得拄,跌跌撞撞的就往学校来。
听到外面的动静,孟驼玲声音颤抖的问道:“是范老师吗?”
“是我,小孟。等我马上把锁孔里的东西弄出来就能开门了。”
范长庭一手打电筒一手用钳子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