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该做的事?”
飞燕还沉浸在震惊里,甚至连他直呼洛微雨的名字也没注意到,只惊讶道:“你……怎么会打破花主对花坊设下的秘术,你……你究竟是谁?”
自飞燕诞生在这世上,一直是跟着洛微雨的。
她自然也知晓这位花主乃是天上真神,有着凡人难以企及的力量,只是不知为何要在这碌碌凡尘年复一年地开花坊、送给某些特别的女子不同的花。
洛微雨不会老去,似乎也不会死亡,她在这座二层的小楼设下了某种秘术,所以小楼在凡人眼中总是若有似无并不很起眼,某日突然消失了也不会被人记得。
飞燕心里也清楚,能撑一柄水骨伞踏月而来出现的江汀,自然也绝非泛泛之辈,况且看他与洛微雨的对话往来,显然是有许多恩怨纠葛的旧相识。
江汀也是神。
飞燕对此从不怀疑。
可今日里让她惊异不已的是,自己以为无所不能的花主似是出了什么情况,而一次次地或嬉皮笑脸或装可怜恳求着进去的江汀,却轻易就能打开小楼的秘术闯进来。
所以之前,他是不愿不告而入惹得花主生气,还是说,他的神力本就高于她?
又或者……
花主的力量真的在衰退,便连最简单的关窗子也完不成了,附着小楼的秘术自然也削减许多?
飞燕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若花主真的没了神力,江汀又会如何?
想到这里,飞燕立时便看向江汀,目中满是警惕。
“我与微雨是旧识,不会害她的”,江汀看着她神色变化,解释道:“飞燕,你须得告诉我她做了什么,不然真的会有大麻烦!”
他的语气无比的严肃,眼神里尽是急切。
见他这般着急,飞燕扭头看了看没有动静的雅室,也很是忐忑。
她有不好的预感,似乎江汀所言也值得商榷,那个被郑重提起的“大麻烦”,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花主上次救了两个女童”,飞燕迟疑片刻,还是决定说出口:“见她二人被刺客追杀入绝境,花主洒下海棠花瓣,绞死了那个刺客……”
说到这里,飞燕也惊觉不对,洛微雨出现如今异状定然是跟海棠之事有关,她失神道:“其中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