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遇啥事了?不是说在永安家喝酒吗?没喝痛快?”
张银子有些纳闷,老头子平常喜欢喝两口,可现在大家条件不好,他已经好久没喝到酒了,今天有酒喝他还不高兴?
“和酒没关系……”李宁有瞅了瞅老伴,决定问问老婆子的意见,女人家心细说不定她能有点新看法。
“我给你说件事,但你要保密。”
“保密?啥事儿这么严重?要是和你工作有关,我可不敢听。”
张银子听他说的郑重也有些害怕。
“我们工作能有啥事儿?”李宁有不以为然,“行了,我还是给你说我今天遇到的事……”
他把今天遇到李桂文和杨柳枝的事给老伴说了一遍。
“哎呀,这事可真的严重。”张银子一拍大腿。
“是啊,搞不好就会引起李、杨两家的争斗?”李宁有也有同感。
“不是啊,我是说杨倔驴的媳妇脾气太软,啥事都不敢做主,这事要处理不好,杨倔驴真能逼出一尸两命来。”
张银子觉得自己和男人是鸡同鸭讲。
“哦,你觉得有啥办法能解决?”
“要是杨倔驴真的只是看桂梅在家不顺眼,这事也好办,让她再走一家就行。”
“再嫁?”
“是啊,桂梅年纪又不大,不到四十岁,老是呆在娘家可不个事。”
“她会愿意吗?”
“这可不是她愿意不愿意的事,桂文现在都二十六了还没成亲,他下面还有两个小的,要是因为桂梅的事一直拖着不成亲可怎么办?”
说道这里,张银子凑老头子跟前神秘的说,
“我给你说,桂梅娘一直也很急,她早就托人在四处打听,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李宁有听后半天没言语,反复思考后,他对张银子说,
“我今天给你说的话别声张,明天你去他家看看情况,要是桂梅不排斥改嫁,咱们就发动家门的亲戚给她找家合适的。”
“知道了。”
第二天晚饭后,张银子抽了一个空,拿着双鞋垫就去了李永林家,一进门,她看见桂梅娘正在院子里拆洗被子。
“永林家的,你拆洗被子呢?”
“是,银子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