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伯母,好早些准备下,免得到时手忙脚乱的。
“准备一付给孩子用的碗筷,并一把长命锁、几件小衣服、鞋子、帽子罢了。
之后,每逢三节两寿,许家自是要替那孩子给你送节礼的。你也需回礼就是了。你若空闲,教那孩子一二也算尽心了。”
也是,若自己不必恢复女子身份,不嫁人,自然也是不能娶亲,有个孩子能给自己养老送终,似乎也挺不错的。
认亲宴后,秦艽认为这件事情,自然会淡下去的,也就不曾在意。但是一批一批过来的村民,说是自己不舒服,来找秦大夫看看。但秦艽挨个把了脉,身体好的很,什么问题都没有的。
秦艽若说给他们开些药,他们又道:不必,不必,我自己身体自己清楚,不吃药回去缓上两天也是能好的,就不劳烦秦大夫了。
秦艽几日后,实在受不了,只得推脱说,家中药物不够,要上山去采些药材。
路上经过某处农田时,几位年轻妇人正在田中劳作。听的几人话里像在谈论自己,便驻足听了几句。
“诶!你们听说没?许家让那孩子认了那秦大夫当干爹呢!”
“我看呢,就是多此一举,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等孩子大些,白露直接改嫁就好了嘛!都不用孩子叫干爹呢,直接叫爹吧!”
“哈哈哈,极是在理的。”
“还有,还有,王婆子与邻村的姓牛的稳婆熟识,从那得到一手消息呢。你们想知道不?”那妇人讲起八卦来,眉飞色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日她也在似的。
“别买关子了,快说!快说!”
“我可是听说了的,白露生产时,那姓秦的可是急坏了呢!自己也不嫌产房污秽,推开了许母,亲自进去帮忙接生的呢。还摸着白露肚子说了好几句话呢,那感情可是不一般的很呢!
那孩子的名还是姓秦的起的呢!要我看呢,怕不是那姓秦的才是那孩子的亲爹呢吧!说不定两人趁许家大儿在军中,早就勾搭上了呢!”
秦艽躲在不远处,听她们说的越来越过分,直把抓着背筐绳子的手勒出了红痕,都未察觉。秦艽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得出声打断道:“几位嫂嫂,未曾听过背后不语人是非吗?小心隔墙有耳!还有我与许家媳妇清清白白,并无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