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妇人见自己的谈论被本人听到了,却也不尴尬,理直气壮地道“哼!你说没有就没有?那日,几个稳婆在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你一男子连妇人产房都闯了,谁会信你的鬼话?”
秦艽心道:这流言蜚语还真是可怕,没想到竟会成这样子。怕是我此时告诉她们,我是女子,她们也是不信的,怕还是要我验明正身。
我又不能碰到一个人就说,我是女的,怎么?不信?走,我脱给你看。
看来必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是。
那几人见秦艽愣住,话也不说,还当秦艽自认理亏。便也不理他,田里忙弄去了。
正弯腰除草呢,听的秦艽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来,就头也未回地沿着小道上山去了。
田里几人面面相觑,时间仿佛凝滞了几秒钟似的,其中一人开了口,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
“他什么意思?他说他是断袖,喜欢男的?”
“真的假的?你们信吗?”
“额…正常男人,谁会说自己是断袖啊?开玩笑也不会这样的吧!”
“他今年多大了,可有定亲?”
“十七八了吧,没听说过与哪家定亲啊?”
“这般年纪还没定亲,又这般瘦弱,连胡茬都没有,下巴上干干净净的。估计是有点毛病的。”
“他自己就是大夫,自己那不行就治治呗,又没人知道。”
“那就是治不好呗,”
“难道就是这样才喜欢男的?这样就所有都能解释了呗。”
“他那不行,因此身体瘦弱,不似一般男人那般强壮,不长胡子。喜欢男人,也就未曾定亲,那他是下面那个?那就也不可能与白露有奸情了呗!”
“那就是真的喽?”几人再次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觉得自己推断出了真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