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该不会想逃婚吧?婚前恐惧症?不过你们都要见家人了。”
许辞淡淡道:“你及时跟我通气就行。其他的别问那么多。注意隐藏。不然没有松鼠鳜鱼了。”
井望云:“……”
晚上5点。
许辞和井望云先到达小南楼餐厅的云与海包厢。
他们得与谢黎明见一面,谈谈父子间的话,再让祁臧和舒延一起过来。其中舒延纯粹是为祁臧撑场面的。
两人到的时候,谢黎明已经到了。
他仍是那身西装革履、头发用发蜡打理得很规整的精英模样,眉宇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流倜傥、潇洒肆意,不过已经有了白发,脸上也多了些皱纹和沧桑,跟许辞记忆里的有很大不同。
许辞跟着服务员去他们的海鲜库现场点海鲜的时候,谢黎明先看向井望云,不无感慨道:“你们俩……哎,为了这个事儿,我这么多年,连你们的面都不方便见。我这颗心啊……”
井望云也有些感慨,皱着眉帮谢黎明倒了茶。“谢叔叔,抱歉。这么些年,害你担心了。但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去做。我懂我哥。他也懂我。我们……”
“没事儿,没事儿!”谢黎明摆摆手,叹了一口气,“我年轻的时候,确实干了不少荒唐事。但是我……害,其实我知道,小辞一直在怪我。当年要不是为了追随我的脚步,你母亲不会选择当审计师,也就不至于……其实你也该怪我。
“这一回,我没把你去缅甸的事儿告诉小辞。他一定……我知道他一定更怨我了。你看看,我想联系他,还得通过你。”
“他是很生气。不过他已经教训过我,算是撒过气了。”井望云说到这里,回忆起某个场景,不免也有些心有余悸。
那会儿他们得在山樱面前演戏。否则,一旦被他发现他们俩的真实身份,两个人不仅多年努力会前功尽弃,命都会搭上去。
因此两人结结实实、毫无保留地打了一架。然而井望云毫不怀疑,当时许辞举着高尔夫球杆给自己来的那么一下,是真的对自己动了怒——
他在怪自己自作主张跑到四色花去当卧底。
宽慰般拍了拍谢黎明的肩膀,井望云道:“我没有怪过你。母亲死,是因为四色花。现在罪魁祸首已经伏法。这跟你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