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童磨就不见了踪影。
涂山容容的病情总是反反复复,再加上这个冬天的寒风太过难熬,她病好之后大多数时间也是在房间里呆着。
童磨不知道搬到哪去了,他怕自己真的折腾出人命,更怕自己再被三言两语地激怒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走前嘱咐管家给她送了三个小丫头,阿勒,墨该,提西,年岁不大,也就是15,6岁的模样,说是来照顾她日常起居的。
三人是长相一模一样的三胞胎,平日里笑容甜甜,乖巧可爱跟邻家女孩儿没什么区别,可是涂山容容亲眼目睹过瘦小的阿勒把上门挑衅的女信徒毒得七窍流血,哦,墨该甚至笑意盈盈间,徒手捏碎了一个大她两倍的粗壮大汉的喉骨。
也不知道是保护,还是监视了。
涂山容容想起以前的柯木柯禾。
童磨好像从以前就是这样的审美,找人向来喜欢成双成对的,说是摆在门口好看不说,无聊的时候还可以玩玩你画我猜。
三个姐妹的性格还是不同。
阿勒总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的饮食,药膳,哪怕只是她皱下眉头,她都会觉得自己准备的不够到位,但她真的很细心,体贴入微,温柔周到,如果不总是道歉就更好了。
墨该和姐姐不同,是个大大咧咧,中性的女孩子,潇洒如风,嫉恶如仇,同时武学造诣很深,如果详细形容的话,大概是严胜和漪窝座两人的结合体,无论是挥刀,还是徒手的战斗力都强悍地不可思议。
提西是最小的妹妹,却是涂山容容最看不透的,这孩子不显山不露水,活得通透善良,像个不染凡尘的小佛祖,直到现在她都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但越是这样,越是可怕。
对症,才能下药。
这三个小丫头的到来给涂山容容造成了很严重的危机感。
只是送到她身边的人都能有这样的能力,这80多年来,童磨背后的势力究竟扩张到什么程度?产屋敷那样高傲的人竟然会在自己重伤后选择隐忍低头?
有些事情越是回想,越是细思极恐,令人不安。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夫人,外面风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