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惊心。她倒在血泊中,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两条胳膊以一种正常人想象不到的扭曲姿势垂落,如果不是呆滞空洞的眼神注视着天花板,她甚至以为她已经死了。
那种状态,还不如死了干净!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疯子。
只要他来,容容就得昼夜不停地工作,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她,晚上要应付一群野兽不说,白天还得接待他这只豺狼。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待得时间不定,可能是三天,五天…甚至半个月,等他离开,容容就会停止接客,或者说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接客。
容容会大病一场,然后接受各种大夫的诊治,调养,他们不会让她轻易死掉的,老板娘也不敢。
容容痊愈的日子,就是他第二次到来之际。
他会像之前那样把容容折磨地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然后再花重金帮助她恢复,以便他下次到来。
这种周而复始,暗无天日的虐待如果是她的话,恐怕早就疯了,可是容容连死都忘记了…
“把窗户关上,别再掺和她的事了!”身后传来的重声叱责打断梅的思绪。
她还没来地及回头,就被一股力量向后扯,猝不及防地倒在温热的怀里,紧跟着大敞的窗户被紧紧合上,来人怕她做出什么危及性命的出格之事,甚至将厚重的窗帘也扯上,让原本还明亮单调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昏暗,直到死气沉沉。
梅的外套被一双粗糙的只有厚茧和伤口的手裹好,别扭笨拙地关心。
“衣服穿好,着凉了怎么办?”两年的时间,妓夫太郎并没有长高多少,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羸弱,饿的像个火柴人,嗓音沙哑颓废。
梅失落地垂着头,眸子黯淡了几分,“放心,哥哥,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又不是什么对她特别好的救命恩人,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差点儿把自己的命丢了不说,还害得哥哥四处求药,奔波劳累,这种蠢事,她不会再做了。
更何况,当初是她初生牛犊不怕虎,才会连那个男人身后的权势都没看清楚,就去招惹容容…
妓夫太郎把揣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捂热的饭团塞进她掌心,无奈叹气,“吃饭吧,别想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