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请得动飞鹰卫。
她看了青梅一眼,青梅会意,对那飞鹰卫道,“实在不巧,方才不良人的吴首领也来庄子上寻过贼寇,并带回去一个人。”
“他何时离开的?”
“半柱香之前。”
那飞鹰卫倒是迅速,青梅话音还未落,他便一个闪身消失了。
看他的速度,怕是连孟二娘子都很难比得上。
孟二娘子冲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狠狠剜了一眼,随即转身钻进屋子坐了下来,一脸不高兴。
连带着看江玉霖的眼神也带着不高兴:“江郎君可还有什么事?”
深更半夜,一个男子在一个未出阁的闺阁娘子屋子里逗留,确实不太像样。
江玉霖慌忙起身作揖,“时候不早了,柳家庄子恰好在附近,那我先回去了。”
沈雅彤福了福身,“那小女便不送了。”
这边厢沈雅彤盈盈拜送江玉霖,而在下院余家院子里,余成正匍匐跪在地上,言语间皆是苦苦哀求。
“今日之事,皆因我被鬼迷了心窍私吞庄子财物而起,娘子这几日都在查账,我恐她查出个什么来,便想了这么个法子。”
他哭得老泪纵横,“还求娘子放过我那幼儿,稚子无辜啊!”
阿宿端正地在主位上跽坐着,脸上虽依旧蒙着布,但他那双如刀般锐利的眸子,正一刀一刀剜着余成的心。
他啧啧了几声,冷笑道,“余成,你看我像个傻子吗?”
他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拿出一串小铃铛,他轻轻摇了摇,那铃铛瞬即发出了一阵清脆灵动的声音。
这正是余成儿子身上的金镶玉铃铛。
而此时,余珊儿着急忙慌地从外头跑了进来。
她一脸惊恐,进来后便指着阿宿破口大骂,“你这小畜生!快说!你家娘子将我阿弟藏去哪儿了?”
阿宿丝毫没给余珊儿眼神,只将目光锁在了余成身上,“此事和我姊姊无关,我可不希望明日一早有人拿这种事去烦我姊姊。”
他冷笑一声,虽是轻描淡写,但字里行间却仿如剧毒,一点一点吞噬着面前的人。
“若是叫我发现姊姊因这种小事烦忧,我可不敢保证,你那宝贝儿子还能活着。”
哐当一声,他手中的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