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微见寒山主动参与这个案子,也知道是李慎的意思,便也没再拒绝,和他讨论起发现的线索。
寒山:“按照尤老板所说,这个人一定是藏在张宅中,很可能上得了房顶,而且能在张宅内随意走动,周娘子可有猜测?”
周雨微:“寒师爷说得不错,今日我们去见见那几个孩子。到时劳烦你当着他们的面上一回房梁。”
自从得知李慎已如实告知周雨微身份之后,寒山再听这句“寒师爷”的称呼,便觉得异常别扭。“周娘子,您叫我寒山就成。”
周雨微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改了容易让人注意。怪不得你一直唤我周娘子。”
寒山挠挠头,这可是他未来主子,自然不敢随别人一般乱叫。
周雨微又将话题切回来:“我总觉得张家大郎对张夫人的态度有些不同。”
寒山没见过人,听她如此说便少不得细问几句:“有何不同?”
周雨微:“张家上下对张夫人的态度很是一致,都夸她温柔心善,待人宽和。但是这么一个温柔宽和的人,这么些年把控着内宅的管家权,人人对她信服,正常吗?”
寒山明白她为何有这般疑问,周雨微出自官宦之家,看过听过太多豪门家族恩怨。即便是普通的家庭尚有权和利之争,而张举人家底颇厚,内宅没有纷争的确少见。
周雨微看了寒山一眼,又补充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张夫人真就是这么个特例,不过我倒是觉得寒师爷你应该见见张夫人后说说你对她的认识。”
“为何?”
周雨微没有说明原因,张举人显然十分宠爱张夫人,而张伯和宅子里的男人们夸起夫人来也不遗余力,或许男人都对这样的女人纵容或许怜爱。寒山是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同见解。
寒山与周雨微又再次见了张夫人,张夫人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对于他们的提问也没有显出丝毫不耐烦。
周雨微问到:“大郎是您一手养大的吗?”
张夫人叹了口气,说着便红了眼眶:“大郎真是个苦命的孩子,阿娘走得早,我心疼他,便多疼他一些。”
周雨微:“大郎常来您这儿吗?”
张夫人:“日日都来问候。”
周雨微又问:“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