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呢?你们感情亲厚吗?”
陶妈妈道:“大郎可惦记着夫人,平日里有什么新鲜的吃食、玩意儿,都会寻了来。”
寒山:“大郎和四郎感情如何?”四郎便是张夫人亲生的儿子。
张夫人:“也挺好,四郎喜欢粘着大郎,大郎也常让着他。”
周雨微与寒山对视一眼,又问了些听起来无关紧要的事。
这一家子听起来还真是母慈子孝,兄友弟恭。
二人又一起去见了张家大郎。
张家大郎名叫张勖,今年十四岁,身高已至寒山颧骨处,俨然一个大人的模样。
周雨微问到:“可以去你房中看看吗?”
张勖点点头,将二人带了过去。
屋中是个读书人惯常的样子,周雨微从书架上一一看过,偶尔抽出一本翻阅几下又按照原样收回去。寒山则打量着屋里的其它物件。
周雨微开口道:“你还记得生母吗?”
张勖看了她一眼,低了头点点头。
周雨微:“能说说你阿娘什么样子吗?”
张勖回忆了许多,都是些杂乱的片段:“太久了,只记得阿娘的容貌。”
“与现在的张夫人相比呢?”
张勖有些不悦,下意识道:“当然比她好。”这句话着实称不上尊重,甚至还带了不满。
接下来的对话无外乎围绕着张勖的亲身妹妹、张夫人三人的关系,张勖的话少得可怜,而且看得出来,张举人对他要求很严,尤其在读书上,很希望他的儿子能突破他举人的成就。
而张夫人处处顺着张举人,对张勖管理得也甚为严格。张勖说起张夫人来,冷冰冰的,并没有丝毫感情,唯独说起自己的妹妹,可以看出是真心的在乎与喜欢。
大约,张勖是张家中唯一一个对张夫人不那么高评价的男子。
寒山与周雨微带着张勖一路闲聊便来到了前几日伤了张夫人的屋檐处,寒山脚踩在回廊横梁上,一借力,在侧墙轻轻一踩,就翻上了屋顶。
他对着张勖招手:“你上来吗?这儿风景不错。”
周雨微看见张勖的神情明显一变,不自然地拒绝:“不了。”
周雨微突然问他:“你很不喜欢张夫人吗?”
张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