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勿迟疑,以成不可逆转之局面。否则,各地外臣听说中官操纵废立乱国,恐有不测!”
“这……”
何芳莺似乎触动了。
什么不测,不就是召外兵入京诛杀宦官么?
为了打击北司,连何进故事都不鉴……
何芳莺心里其实很清楚,如果中官的代言人齐王不能上位,甘露殿故事重演只是时间问题。
“臣有异议。”
女御上党郡夫人封宠颜忽然站了起来。
“殿下,既然北司意主齐王,南衙心在皇长子。立齐则宰臣不安,恐外戚中官势大,立德则中官恐惧,畏南衙发难,性命不保。或可二者皆不立,效仿大中故事,以南衙北司诸官,票取圣人其他嫡子。得中立之君,使双方安心,近日禁军调动频繁,北司中尉公然以卒入玄武门,欲行何事?南衙谋引外兵入京,动机未知,何来忠心?贰者皆有私!如此便票定东宫!”
不愧是世家出身的女御,给出了一个折中方案。
武皇驾崩后,南衙北司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双方妥协,立了一个身世清白的光王。
“就是你们这些穷酸士人……”
封宠颜说完,双方大佬都沉默不语,似是在思考得失利弊。
“辉王慎皇后正宫嫡出,久历地方县令判官太守观察使至一道租庸盐铁发运,且气象神俊,有威仪。攻书好文,尊礼大臣,有大家风,中外称之,殿下可更为我思之。”宠颜见何芳莺迟迟不决,就直接提出了何芳莺的次子。这一说,宰相们也抬起了头,辉王作为确实青白。
一直被圣人撵在地方当官,无论是南衙还是北司都无甚交往。
本着凡是南衙赞成的都要反对的原则,御马监秉笔高克礼淡淡道:“圣人清醒之时,议及储君未尝说辉王。又使辉王出镇地方,凡十三年。以圣人做法观之,料无辉王意,须再议。”
高克礼常伴李晔左右,再熟悉皇帝不过。
王溥突然道:“圣人左右有将反者!”
众人都吓了一跳,何方莺矍然,冷脸斥道:“谁?”
溥指弘文。
顾弘文怒不可遏,猛然起身:“臣岂负圣君者?”
王溥不惧,立即反